063：围猎

    下午1点左右，警察终于清空了所有记者，一条漏网之鱼也没放进来。学校重新恢复秩序。

    卫天天慢条斯理地讲完一节英语课，仿佛之前的混乱都没发生过，风轻云淡，随着一阵铃声响起，她扔掉粉笔头，说一声下课，抱着备课本走出教室。但刚到门口，她停下来对真鹿说：“真鹿同学，到我办公室来一趟。”

    真鹿疑惑不解地跟上去，卫天天走在前面，问真鹿：“那栋教学楼跟你有没有关系？”

    真鹿讪讪：“一点点。”

    “那消息的传播呢？”

    真鹿举起双手：“绝对没有！”

    “没有最好，我记得之前提醒过你注意安全的。”卫天天穿着职业套装，一对大白腿在走廊上顾盼生辉，惹得男生们纷纷侧目，“周编不像一个普通的高中的。”

    真鹿没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，但这让他想到一件事：“说到这个，天天姐，我发现一个秘密，周编会说龙语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‘尘埃要塞’的指令，因为连哪吒也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卫天天问的是哪吒。

    “是真的。”哪吒如实回答。

    “那就有趣了，有人在编织一个巨大的谎言啊。”卫天天抱着备课本抱累了，递给真鹿，“姐姐考考你，接下来事情会往什么方向发展？”

    这一点，真鹿提前和朱天意讨论过，她和哪吒的结论出奇地一致，“奴隶们”将会对“王展”开反扑。

    卫天天说：“不止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诶？”真鹿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卫天天说：“仔细想想。”

    真鹿仔细想了想，没想到。哪吒叹了口气，说出了他的结论：“学校会怀疑传播消息的人是本校学生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这样，不错嘛小鹿。”

    哪吒说：“不是小鹿，是哪吒。”

    “无所谓啦。”卫天天挥挥手，“怀疑之后呢？”

    “怀疑之后，校方会请求警方帮忙找到那个人。”哪吒说，“这名学生的存在，对校方而言是一枚定时炸弹。”

    卫天天点点头：“所以小鹿，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吗？”

    真鹿一脸茫然：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哪吒略带抱歉地看一眼卫天天，然后向真鹿解释道：“通过警方的动向找到消息传递人，给他取个外号吧，就叫他‘金手指’。别问为什么，我就爱这么叫。‘金手指’的重点怀疑对象就是钟洁。得到消息后我们立刻传给周编，观察他面对‘金手指’采取的行动，揣测他是不是赤色之龙。”

    真鹿终于听明白了，点点头，但同时他也升腾着疑惑：“天天姐，你一向不爱管闲事，为什么对这次的事情这么上心。”

    卫天天莞尔一笑：“你想知道呀。”

    真鹿和哪吒同时一声叹息：……又来了。

    卫天天看到真鹿一脸的生无可恋，特满足，“咯咯”笑了好一会儿，说：“好好好，姐姐告诉你，是不是觉得这几天姐姐行踪诡秘。”

    真鹿摇摇头：“不觉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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