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3：赴约而来

p; “那个红色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诶？你要吃吗？”

    “给我尝尝。”

    真鹿把那块红色的是食物夹入口袋，不一会儿，他听到了痛苦的呻吟：“真鹿，好辣！好啦！”

    真鹿有点无奈：“……这是魔鬼椒，我们一般用来调味，不能吃的。”

    差不多酒足饭饱，朱天意突然环顾四周一圈，然后一边用纸巾擦嘴巴，一边对真鹿说：“小鹿，还记得我在电话里跟你说的事情吗？”

    真鹿警觉起来 ，实在太巧了，偏偏这个时候，老大跟他提到了龙。

    “我在‘万达广场’捡到了一件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朱天意把自己的书包放在桌面上，在里面掏了一会儿，拿出一块巴掌大小的墨绿色椭圆形金属片。

    真鹿觉得这块金属有点眼熟，他正歪着脑袋回忆。过了一会儿，他接过金属片，仔细端详了一遍，而后他把金属交还给朱天意，低声对真鹿说：“这好像是……龙鳞。”

    听到“龙鳞”这两个字，初见哪吒时的景象又撞入真鹿的大脑皮层——那精巧得如同艺术品般的模样，全身覆盖镜面一样耀眼的黑色鳞片。

    黑色龙鳞，绿色龙鳞。

    那就说明还有别的龙。

    朱天意收起金属片：“现在我们去万达广场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真鹿听得瑟瑟发抖，朱天意却已经站起来买完单，理所当然一般率领着他赶往目的地。

    朱天意说，她上星期下午路过那儿时，天突然阴下来，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。本以为是云遮挡了一下太阳，又被风迅速吹走了，但一抬头，天空干净得像洗过一样，根本看不到一片云朵。

    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，但是第二天凌晨，万达广场6楼的就毁于一旦。警方把这件事定性为暴力盗窃，但这很不符合常理不是吗？

    “再加上我手里的鳞片，虽然概率很低，但说不得，真的会被我发现什么未知物种。”朱天意踢下自行车地撑脚，走向万达广场。

    万达六楼已经完全被黄色隔离带包裹起来，好在值班的警察只有一个，两人找了个空挡偷偷溜进去。

    一片狼藉。

    这一层保留着被破坏时的样子，木头架子倒在地上，滚着金线的公主裙和塑料模特一起戳进玻璃橱窗里，地板上被砸出了一个个大坑……最触目惊心的是朝南的外墙壁，炸开了一个庞然巨大的空洞。

    这么彻底的破坏，怎么可能是人类能够做到的呢？

    真鹿跟着朱天意穿过这片断壁残垣，朱天意拿出手机一路拍照，走到底之后，她在一个虚掩着木门的仓库前驻足。仓库里应该打开着日光灯，白色的光线从门缝里渗出来。

    “看完这里面之后，我们就回去。”朱天意说。

    真鹿点点头，哪吒的声音却突然张满谨慎：

    “真鹿，后退，这里面有东西。”

    真鹿还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，朱天意已经抓住了木门的把手。真鹿连忙要阻止她，但还是晚了一步，女孩直接推门而入。

    真鹿一边问哪吒里面是什么，一边就也跟着进去。然而就在这时，已经进入房间的朱天意突然反身快步走出来，她抓住真鹿的手，拽着他以最快的速度走向出口，嘴里说着不符合她性格的话：

    “快走！快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