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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随风紧跟在符宝儿身后,爬了半天的山路,对他这种自高中以来便从未进行身体锻炼的人来哪能吃得消?
看着前面仍然还是健步如飞的符宝儿,之前顾着男人的面子一直苦苦忍受的云随风,这会儿却是再也坚持不下去了,于是忙向前面的少女疾呼道:“慢些!慢些!你再走我就跟不上了!”
但怄了他一顿饱气的少女哪肯放过这次难得的折磨对方的好机会,直接装作没听见他的呼喊,不仅没将脚步降下来,反而再次加快了上山的脚步。
云随风找了这么个不负责任的向导只能大叹自己倒霉,知道自己和对方还结着梁子,想让对方放自己一马无异于痴人梦,与其受对方的羞辱,还不如自己靠自己,难道对方一个女人都能走的路,我一个大男人还走不来吗!
符宝儿一边在前面带着路,一边用视线悄悄的观察着跟在自己后面,早已是气喘嘘嘘的云随风,见他这个汉家儿郎如此不耐事,心中不禁大是快意,为了再好好整治一下这个对自己的苦心全然不觉的榆木一番,于是她再次加快了脚步,……。
正在后面紧跟不舍的云随风见此情形,当即就楞眼了,哇靠!难道竞走这项运动在古代就有了吗?居然还是山地竞走,这他娘的还有没有天理啊!
云随风一边在心中大呼此女无良,但为了不被落下,也只好立即加快了脚步跟上去,但他这个在现代走惯了现代马路的“大好”都市青年,又如何比得过这自就在山上窜的黎家姑娘,因此不一会儿的时间,便立即被对方甩下了老远。
见对方如此不给自己面子,云随风不禁也来气了,妈的!要走这么快,你自己一个人去走好了,老子我不走了!这么一寻思,他便在路旁立即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,一屁股坐了下去,再也不想起来。
符宝儿虽有意要为难对方,但也毕竟只是因为“个人问题”的原因才决定惩戒他一番的,这时见他竟然和自己招呼也不打,便一个人坐在那里休息,心里也不禁恼火不已,于是忙停下脚步,转回来走到他面前向对方激道:“你还是男人吗?竟然连我一个女人也不如!”
云随风抬头扫了她一眼,也怒道:“我是男人!但我只是男人中的弱者而已,不像某些人,身为女人却抵得过两三个男人!”
符宝儿一听这话,便知道他这是在讥讽自己,顿时不由得大怒,她也不讲什么情面,伸出双手招出架子便要往他身上招呼。
云随风却又哪是个肯吃亏的主,他也不顾对方是个女人,更不管自己现在还有求于他,也便立时伸手出了招子;顿时一男一女你来我往扭打在了一起,场面显得好不热闹。
开始时云随风看她是个女的,还顾了几分情面,但却不曾想对方虽是女儿身,但打起架来,却全是招招yīn损,什么海底捞月,深海探珠之类的招儿全一股脑儿地使将了出来。
云随风被动防守了一阵,再没了办法,终于还是决定使出自己的秘密终极杀招来解决这场无聊的战争。
只见云随风双手舍了周身要害不护,只将双手闪电般地探出,上则握住双rǔ一揉,随即速战速退,一战完毕便立即改变阵地向少女的幽静之谷探去,接着又取得了实质xìng的战略胜利!
一时间,云随风在战场东征西讨,“玩”得好不乐乎。
少女一时还没从他这两招战略xìng招式的威力中回过神来,一时愣在了当场,终于待云随风向她使出终极战术时,她终是回过了神来,立时打开云随风的那双咸猪手,并伴随着少女特有的高音频尖叫从她口中喷涌而出。
云随风对此早有预料,立时收回一双战场名将,护住双耳要害,抵挡住敌人的最后一次垂死挣扎。
待少女终于尖叫完毕,云随风也随即放下了他的一双yín手,耍起了指花。
少女看着这一双如同一对打了胜仗的猥琐将军在自己面前招摇过市,心中不禁更是大怒,她伸出手指直指云随风的鼻尖怒骂道:“你……,你卑鄙无耻!你个流氓!”
云随风对她“呵呵”一笑,照旧耍着他的指花对她道:“我们汉人讲的是你来我往,真不知道你们是怎样想的,我收了你的好处,再还你一样好处,却还不领情,真是奇哉怪也!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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