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洁白。纹路细腻。
“好像是某种石头石头?”
“都是石头,这是用砗磲做的,想不到吧?”
“砗磲?”姜游把棋子拿在手里翻看了一会儿,“的确想不到,我只见过砗磲佛珠,做棋子挺好看的,比蛤石多了一点厚重。”
徐志海拿出几个砗磲棋子做的钥匙扣,他递一个给姜游,又分别给了赵立军和刘军一人一个,他说“这个你们拿回去玩。”
徐志海再次坐了下来,“中午我夫人下厨,今天一早上,我和她就去菜场买菜了,买的梭子蟹,还有基围虾,都是活的。”
“诶?那有口福了。”
徐志海点了点头,“你吃过早饭了,不然给你尝尝她自己做的小蛋糕,不比外面那些店差。”
“等下午吃嘛,下午茶。”
“这个茶,你觉得怎么样?”
姜游又喝了一口,仔细品了品,“这个是水果茶?”
“对的,我的学生上月回国,他给我带的。”
“挺好喝的。”
“你真觉得好喝啊?”
“我喜欢甜的。”
“那等下完棋,你拿一盒回去喝。”
说话间,赵志军和刘军下完了。
刘军半目胜。
他们把位置让给了徐志海和姜游。
徐志海抓了一把棋后,姜游猜是单数。
徐志海松开手,一共六颗黑子。于是徐老持黑,姜游持白。
赵立军和刘军在一边观战并记谱。
“你女儿今天不在家?”刘军问。
“在房间睡觉呢,”徐志海把黑棋打入上方,“她下午出去,约会。”
“她在谈朋友啊?”赵立军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惊讶。
“是啊。”
赵立军想了想,“她今年三十六了吧?”
“虚岁三十八了,”徐志海叹了口气,“就是我那个学生,比她小两岁,我夫人就想让他们处处看。她倒也不反对。”
“那不挺好吗,你学生,你叹气啥?”刘军记着谱子。
“他家里比较复杂,新隆乡下的,”徐志海又叹了口气,“我女儿呢,以前太挑,我朋友一个个都在带孙子外孙……”
“要生很快的。”赵志军说。
棋局进入了黏着状态。
徐志海不再和赵立军两人闲聊,专心在棋盘上摆着棋子。
下完一局棋后,章秋推门进来说,午饭准备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