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明站住了,没有回过头去,他在考虑要不要留下来。如果留下来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又是深更半夜,而且那女子还身无寸缕,就有说不清的嫌疑;而就此离去,将一个刚刚受了惊吓的弱女子孤零零地丢在这房间里,又于心不忍,再说那黑影一去,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,让康明又放心不下。
“我怕,陪我。”
听到这无助的求援声音,康明再不忍心离去,便决定留下来。他将门开到最大,并用一根方凳抵住门页,自己就坐在了方凳上,背靠着门页向外张望。这种坐姿,保持着与霜儿较远的距离,就算被人看见,也少些瓜田李下的嫌疑,但那霜儿始终不穿衣服,总让康明心里不是个味儿。
过了足足十几分钟,那霜儿才从惊吓中镇静下来,她从被子里伸出藕节一般的手,将床头柜上那杯水握住,送到了嘴边喝了几口,又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。打量了康明半天,越看越感到坐在门口的男子象及了一樽守护神:“你是中午吃饭的那个大学生吧,今天真是多亏了你,要不然,唔……”说着,就将头埋在两手之间,嘤嘤地哭了起来。
康明不会安慰人,尤其是这么个差点被人*了的美丽女子,这时候又光光的捂在被子里,他感到走过去到她身边,会给她更大的压力,同时自己也感到尴尬。但坐在这里不闻不问,那也太不近情理,毕竟她还在惊恐未定之中,需要人陪伴和安慰。
“其实我也没做什么,只是将他赶走了,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康明将口气放得十分轻松。
“不,今天要不是你,我就……,可是,我又不知道怎么感谢你,我什么都没有,只是……唔——”
康明完全能明白她的心情,却听不明白她说话的意思。什么都没有,只是什么?那不就是说,只有自己的身体吗?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做什么?她不会以身相许吧?康明推测着,心里紧张起来,面对这么个美丽的女子,又有这句想来想去都富有挑恤性的话语,意*自然而然就会产生。更因为一时间双方都没有说话,康明就单方面幻想着展开了故事情节的发展,不由得身体也有了反应,赶紧坐直了身体,将两腿夹紧来掩盖那个快速支起来的帐篷,生怕被霜儿看见了。山里的深夜本来一点也不热了,但身体里的热流在不停止地窜动,他及力克制着,将眼光投向黑朦朦的夜空,真想让山上吹下来的冷风冷却着自己思想。
过了好久,霜儿小声地问:“你叫什么?”
“康明。”康明生硬地回答着,他想到这时候应该对她说点什么,几句安慰的话,或者是几句替她壮胆的话,总之不能什么都不说。自己帮助过也,多多少少也算得上是她的恩主,而现在这样子,还要她来问东问西,搞得好象我还欠她什么似的,自己再不主动,就很有可能被她识破了自己心中龌龊思想,可他这时候又确实是心猿意马,还动不得身,一时想不起说什么,只好问:“那你呢?”
“魏林霜。”
于是又是沉默。沉默是最让人想入非非的,康明又接续着他那意*的幻想情节,他感到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,与那黑影人的想法也差不多,只不过那黑影人是破窗入室*,而他,却是在趁人之危。他不敢回过头去看魏林霜,他怕她那双大眼睛看透了他见不得光的内心世界。
康明及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,迫使自己去想今天报到时发生的事情,想明天、后天、大后天将可能发生的事情,可由于心不在焉,想得有点断断续续,连贯不起来,不过这效果还不错,那个帐篷鄢了下去,心情也平静了很多。
夏季,山谷里的白天热得让人不想出去,但一到了深夜却有点凉爽。一阵山风吹来,让已经冷静下来的康明打了个寒颤,他不经意地将双手抱在了胸前。
魏林霜的眼睛一直都没离开过康明,也将康明的坐姿变化都看在眼里。她当然不知道康明心里在想什么,在她心里,不但对康明有着无限的感谢,还被康明那良好的品性和绅士的风度所感动。回想起自己的身世和刚才的境遇,眼泪又刷刷地往下流。
当然不能让恩人在门口冻着,魏林霜嗯咽着声音说:“你先出去一会儿,等我穿了衣服,你再来。”
“你好些了?”原来她一直不穿衣服,是因为自己一直没给她机会。康明想:你可不要误会我,我不是这么无耻的人,不是不知道回避,绝对没有让你当着自己的面穿衣服的想法,我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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