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轻笑,回答道。
维尔汀听到后,感觉牙仙说的有道理,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深呼吸,长吐一口气,回头走到了十四行诗病床边,不再说话,而牙仙也是转身坐到了桌子旁,整理着病人信息。
房间安静下来,微风吹过空气中煞白的寒气,独留陈萱梅在风中凌乱。
看了眼病床上的十四行诗和坐在旁边的维尔汀,又看了看在一旁整理资料的牙仙,陈萱梅轻叹一声,走出了病房。
“世界孤立我~任他奚落~”
将房门锁上后,陈萱梅看了看幽暗的走廊,确定没有人后,使用[匿]隐藏身形,离开了这里。
……
灰色的雾气笼罩在混乱的空间中,相比于之前,这里在不断扭曲,拉伸,周围呢喃着令人恐惧烦躁的呓语,让人不适。
空间内,十四行诗躺在地面,闭着眼睛,昏睡着,而她旁边,那个穿着白色对襟襦裙的少女正趴在身旁,双手托着脸颊,歪着头看着十四行诗。
“你在看什么呢?”,坐在一边的萨安切尔看着[眼]的模样,忍不住出声问道。
“嗯……你说,和兰薰蝶相比,那个[椿·零夜]给她会不会更合适一些?”,[眼]稍稍沉吟了一会儿,转头看向萨安切尔问道。
“这个答案是毋庸置疑的。”,萨安切尔抿了一口杯子中的液体,“不然她的眼中也不会出现那个‘贞’字了。”
[眼]点了点头,身形消失在原地,再次看去,她已经坐到了萨安切尔对面,半个身体趴在了白色的圆桌上。
“叔,你已经去找过阿尔卡纳了吧?”,[眼]有气无力的问道。
萨安切尔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继续喝了起来,而[眼]脸贴在冰冷坚硬的桌子上,被咯的生疼,不得已将头偏向一侧,用热脸蛋贴冷桌面,好似睡了过去。
萨安切尔看着没有动静的[眼],用勺搅了搅杯中液体,无视了趴在桌上的少女,直接把杯子放到了她的头上。
“叔,就算在生气,也不用这样吧?”,[眼]弱弱抗议道,只是她的头一动也不敢动。
“如果要抗议的话,你怎么不敢跑去找祂们两个?”,萨安切尔淡淡问道,隐约能听到它语气中的怒意。
“我……我能处理好的,不会……”,[眼]想要解释,却被萨安切尔打断了。
“你觉得我们会信吗?”,萨安切尔站起身,转头看向[眼],“如果我们没有发现你解禁了那把武器,你是不是还要准备把那把武器的代价加到自己身上?”
[眼]的手指微微一颤,她保持着平静回答道:“那把武器就只是失去[光]而已,我只要……”
“[眼],再让我听到你狡辩,就不要说你认识我了。”,萨安切尔的声音冷了下来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,[眼]将挂在嘴边的话收了回去,声音也小了下来。
萨安切尔听到[眼]的道歉后,也没有多说什么,自身后的空间中浮现出无数双眼睛,它的身形也缓缓融入其中。
“在杯子消失前,你就一直保持那个姿势。”
看着消失的萨安切尔,[眼]心里不由松了口气,头微微动了动,面向十四行诗那一边,她的嘴角也微微下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