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过去,明亮的晨星从东方升起,旭日透过落地窗,将它的光彩挥洒在了房间中的照片和油画上,油墨将身上大多数的辉光抖去,只留下它所需要的那部分。
咔嚓——
进入箱子内的门被打开,一个橘色头发的女孩探出头,打量着屋内的情况,屋内整洁无比,完全没有经历过昨晚热闹的痕迹,所有的东西都恢复到了原本的位置,没有任何变化。
“司辰,你在这里吗?”,十四行诗将一只脚踏入屋内,好奇的问道,虽然声音很小就是了。
见没人答应,十四行诗走入门中,将门关上后,又向四处张望了一番,依旧什么都没有,十四行诗有些疑惑,陈萱梅之前说维尔汀现在这个点应该还在箱子中,但是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?
“司辰?”,再次轻轻喊了一声,依旧无人答应,不过十四行诗完全没有意识到,自己的声音比窗外细微的虫鸣声还要温柔,连回音都激不起。
正当十四行诗有些失落,正准备转身离开时,一道房门突然被打开,维尔汀身上裹着一块白色浴巾,披着一头潮湿散乱的银色长发,缓缓从后方飘着雾气的浴室中走出。
“呼……”,长呼一口气,感受着身上消失不见的疲惫感,维尔汀睁开双眼,正准备回到卧室里,刚好与那个橘红色头发的女孩对视上。
十四行诗:“……”
维尔汀:“……”
空气突然凝固,两人之间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,待回过神后,维尔汀二话不说,双手挡在胸前,立刻跑向自己的卧室。
十四行诗双手捂住嘴巴,迅速转身低头,掩盖着莫名发烫的脸颊,过了一会儿,十四行诗压下快速跳动的心跳,恢复了原本的平静,随后,她微微皱眉,手摸着下巴,思索起来。
“刚刚司辰腿上好像有几道伤痕,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呢?”
……
陈萱梅穿着一身黑色风衣,脚步略显拖沓地行走在大街上,慵懒地从口袋中掏出那枚霍夫曼送给他的怀表,将盖子打开,那有些裂纹的玻璃无不表明它受到过怎样的伤害,但索幸它还能使用。
环视附近,周围车水马龙的大街与往常一样毫无变化,人们依旧麻木的穿梭着、叫卖着、挑选着、争执着……各种各样的声音就像社会中不可缺少的交响乐,永不停歇,充斥在每个人的生活中。
见没有什么异常,陈萱梅并没有感到着急,依旧迈着有些拖沓的步伐行走着,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大街上。
时间越拖越久,饶是陈萱梅再怎么沉得住气,也不免感到一阵焦灼,就在快要失去耐心时,一滴雨滴掉落在了他的头顶,迎面走来的人群竟直接穿过了陈萱梅,而他,也是停住了脚步。
试探性地朝附近的人挥了挥手,见他们好似根本没有看见一样,玉梅瞳立即开启,但让他有些骇然的是,自己仿佛置身于另一层空间,就是有玉梅瞳也无法感受到那些物体和生命应有的所谓[感官]。
微微叹了一口气,陈萱梅转头看向身后的椅子,而青衫女子,已经坐在上面,杵着头,静静休憩着。
“你就这么喜欢不动声色的把我困在你的空间里吗?”,认命似的走向青衫女子,坐在了她的身旁。
“毕竟,我不认为一个在我附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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