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状态时,也是一阵发寒。
她的面容带着些许微笑,只不过她眼里那种看待猎物的神情,让张之之不由得向后退去一步,她并没有在意张之之的动作,神情依旧不变:“张之之,你要知道,只要你还在基金会一天,你就必须为一些选择做出割舍,这是无法改变的,所以啊,我劝你考虑清楚,你做出的选择,到底值不值得。”
“你……!”,张之之刚要问她这句话的意思,但是对方没有给她机会,直接消失了,而她则是直接出现在了陈萱梅的病房前。
张之之努力地平复着内心的恐惧,刚刚要不是她的话语触及到了自己的一些底线,才让自己因为情绪激动而有和她对峙的勇气,只是现在那种肾上腺素带来的兴奋感已经过去,她的后背也被冷汗浸湿了。
稍稍缓了缓后,张之之握住了门把手,用尽力气,打开了它,病房内的维尔汀和十四行诗也是注意到了张之之的状态不好,赶忙上前扶住了她。
维尔汀摸到了张之之被冷汗浸湿的后背,面露担忧,关切的问道:“张阿姨,您这是怎么了?”
张之之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没事,她不打算把刚刚祂的事情告诉维尔汀,她总感觉祂的话并不是一种挑唆,而是给她的一些提醒,只不过她现在还领悟不了。
“维尔汀,你已经很久都没有休息过了吧?今晚由我来守夜,你先回去好好休息。”,张之之语气带有一些命令和关切,毕竟最近都是维尔汀来看着陈萱梅的,牙仙因为身份问题,没办法脱身来这里,所以只能由两人来轮流接班。
“可是,张阿姨,你现在状态很不好,要不还是我来吧。”,维尔汀态度也很强硬,这也是她为数不多忤逆张之之的时候。
就在两人都不肯让步时,十四行诗在旁边弱弱的出声问道:“那个……要不我来帮忙看着茉槐吧?”
两人听到后都不由得愣了一下,张之之有些疑惑的问道:“十四行诗,你确定吗?”
“嗯……或许,我并不像两位那样会照顾人,但是两位的健康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影响,所以……如果你们相信我的话,我愿意负责照顾茉槐小姐。”,十四行诗认真的回答道。
两人微微地低下头,维尔汀瞟了瞟张之之,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,张之之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,最后她对着维尔汀使了个眼色。
维尔汀心领神会,抬起头,看着十四行诗,面容严肃的说道:“十四行诗,谢谢你的好意,但很抱歉,你还是去休息吧。”
“……!”,十四行诗先是震惊,随后她的眼神慢慢黯淡下去,眼眸中有泪光闪烁。
“抱歉,十四行诗,我们不是信不过你,但是一些事情,我们不得不对你隐瞒。”,张之之扶了扶眼镜,有些愧疚的解释道。
“……唔,我,我其实……也可以的。”,十四行诗的声音有些许啜泣,自己难道什么都做不了吗?
“十四行诗,我们很信任你,所以,我们不能让你冒险,请回吧。”,维尔汀低下头,她的神情被帽子挡住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十四行诗咬了咬嘴唇,随后,也只能失落的叹了口气,转身离开了房间,看着十四行诗离去的背影,两人也是陷入了沉默。
走廊内,十四行诗看着窗户上自己的面容,一阵失神,她自己到底要怎么选择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