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中华这是第二次接触陈庆之,不论是上次陈庆之挺身而出,还是这次主动帮助自己,都给严中华留下了比较好地印象,也赢得了他的好感。
但是从小山村到省城,由农民到老师,再到厅级高官,严中华一生不知经历了多少坎坷曲折,尝遍了多少人情冷暖,因而早已修炼出了一副铁石心肠,陈庆之仅凭这两点小小的善举,似乎还难以真正打动他。
反正这段时间他都在北山村,严中华准备再好好观察一下陈庆之,如果事实证明陈庆之是可造之材,他不介意推波助澜一番,帮助这个年轻小伙子在仕途上迈向更高的台阶。
第二天,陈庆之跟严中华商量了一下,就由他带工具去补胎,并且找人把车子骑回来。严中华没有刻意地客套,不过告诉陈庆之,要求他晚上过来一起吃饭,当作是感谢。陈庆之正求之不得,能遇上一位当高官的干部,即使他现在已经退下来了,或许帮不了自己升官,但是能多聆听他的教诲,肯定能够增长不少知识。
快傍晚的时候,陈庆之来到了严中华家里,正准备去厨房大显身手的时候,却发现严中华已经在炒菜了。看来严中华也是一个很有自主意识的人。
晚餐的时候,两人喝了一瓶酒,是严中华珍藏的一瓶五粮液。两人边吃边聊。
“严老师,我遇到了一件难题,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喝过一杯酒后,陈庆之说出了自己的烦心事。
“什么事,说来听听,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参谋参谋。”严中华放下了筷子,准备认真地听陈庆之说事。
接着,陈庆之把刘福生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。
“这个刘福生,我有印象,我还教过他呢,倒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。不过你说的这个情况,其实说简单也简单,说难也难。我帮你分析分析,你看问题的关键就在于那个包工头吴大虎了,是不是?”严中华道。
“确实是,关键在于吴大虎,但是我没处理过这样的事情,虽然我很想办成这事,但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下手?”陈庆之的语气显得有些沮丧。
“那个劳动局的人说的路子是没错,要么申请仲裁,要么去法院起诉,这两种办法都是台面上的办法,但是拖的时间也长。你再深入分析下,吴大虎是渔阳县有名的包工头,手上的工程多,并且还涉及到好几起民事纠纷,那么我们是不是大胆地推测,他这人十有八九触犯了法律?”严中华道。
“嗯,我也觉得他肯定有什么地方触犯了法律。”陈庆之道。
“那你再深入想想,他如果确实违反了法律,但是还能逍遥自在,照样接工程赚钱,这说明什么?”严中华循循善诱道。
“说明什么?说明他黑白两道都有人。”陈庆之想了想道。
“你说的没错。他能犯事,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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