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应星还在继续激情演讲时,余朝相一干人等已经进入复旦学院,径直赶往中央广场,一众官差也紧随其后。
中央广场,余朝相率人赶到后,阻止了宋应星的演讲。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让场面变得有些混乱。
余朝相在众人注目之下,昂首阔步走到讲台上,相目不转睛盯着宋应星,趾高气扬道:“你就是宋应星?”
宋应星躬身道:“回大人的话,正是老朽。”
余朝相点点头道:“本官广西提学副使,现在正式通知你,复旦学院从今天起被查封了,不得再招收学生。”
余朝相的声音不大,但还是被底下一些学生听到了,惊呼道:“这怎么可以?”
宋应星心知余朝相是梧州那群士绅请来的救兵,而且朱由榔已提前告知他这个消息,因此他也早有准备,丝毫没有因为这个消息而失色。
一旁准备看热闹的梧州士绅,见宋应星镇定自若,郁闷不已,他们还打算看宋应星等人大惊失色的狼狈而逃的笑话呢。他们心道,这宋应星一定是装的。
宋应星据理力争道:“复旦学院一切手续都符合大明律法,老朽不知大人为何要查封我复旦学院?”
“呵呵!合法?”余朝相面带冷色,训斥道:“尔等所教内容都是歪理邪说,误人子弟不说,还影响了广西各地学风,这么大的罪过,你竟说合法?本官身为提学,岂能容尔等在本官地界胡作非为!”
说完,余朝相转过身,面相底下五百余名学生,劈头盖脸大声喝道:“还有你们,本是我大明翘楚,缘何受其蛊惑,竟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尔等究竟还想不想科举?想不想要功名?”
在余朝相言语呵斥之下,有些人心有动摇,毕竟眼前之人非一般人,乃是广西提学副使,负责本地区的学校、生员考核、科举考试等事务,说不忌惮是假话。
无论是复旦学院的教学理念,还是它所推崇的经世致用之学,都让他们确实深受触动。
他们固然愿意来这里就学,而且复旦学院也教授经史子集,不阻止他们个人考科举,但因为来复旦学院就学而得罪提学副使,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勇气。他们心有抱负,要想为百姓做事,势必要走科举之路。
不少人陷入了挣扎之中,想要分辩几句,又担心被余朝相记恨,敢怒不敢言。
朱由榔一直在一旁默默看着事情的发展,这种时候他不得不站出来,目光直视余朝相,不怒自威,一步步向他逼去,呵斥道:“一派胡言!亏你还是提学副使,竟能说出如此颠倒黑白之言,真给我大明丢人。
复旦学院所教所授皆是务实之学,何来乱七八糟。大明如今内忧外患,正该是他们奋斗之时,难道你要他们埋头八股,一问三不知,不知钱谷,不知兵甲,若是如此,何谈振兴大明,收复大好河山!”
“说得好!”
中央广场上响起喝彩之声。
在朱由榔步步紧逼之下,余朝相竟被呵斥地步步后退,待他听到底下传来的喝彩之声,额头鼓起青筋,被气的浑身直哆嗦,恼羞成怒道:“放肆!来人,给本官将这个以下犯上,不知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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