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清之际是一段特殊的时期,大明一些有志之士迫切希望找到挽救帝国的方法。
他们针对明末士林学风的空疏,提倡实学,即“实习、实讲、实行、实用之学”,而贯穿这所谓实学的一个中心思想,便是这经世致用的精神。
朱由榔之所以不遗余力支持宋应星等人办学,便是希望洒下希望的种子,将这股学风刮向大明各地。虽然这样必然会导致守旧势力的反扑,但是思想只有在碰撞中才能燃起火花。
夜已深,梧州城万籁俱寂,大街上基本上已没有行人。
蔡府确是车水马龙,一辆辆马车接踵而来,一个个身着绫罗绸缎的华服老者从马车下来,进入华府。
大厅内灯火通明,已有不少人落座,这些人自然都是梧州的士绅。
蔡宝德见来人已齐,清了清嗓子,道:“既然人已到齐,废话我也不多说了,咱们开会吧!”
这时一旁的余良故作摇头,叹气道:“哎!若是一开始咱们就直接动手,哪里还有如今的麻烦?”
“哼!谁能想到这小小的复旦学院这么能折腾?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!”蒋修知道他是在指责蔡豫行办事不利,不过那是他的外甥,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余良来冷嘲热讽。
关海知道蒋、余两家素有恩怨,他见两人一见面就针锋相对,出面劝和道:“宋应星那帮人确实有些出乎预料,他们这是早有预谋,咱们的确疏忽了,不过现在也不晚,咱们还是直接拿出一个办法,尽快解决为好!”
“关兄说得对!”蔡豫行不好为自己儿子说话,见关海出面,赶紧回归话题道:“诸位应该都看出来了,复旦学院那帮人是来者不善,他们这么不遗余力宣传他们那套经世致用之学,这是在挖咱们梧州的根基。若是真让他们成功了,咱们梧州越来越多读书人受其影响,不学八股,进不了朝堂,那可就真不妙了。”
蒋修附和道:“此风不可长!”
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傻子,都意识到了这点,余良虽然看不惯蔡宝德高高在上的样子,不过本着大局为重,道:“那大家就商量个办法吧?”
有人提议道:“我看直接派人将他们赶出梧州,眼不见为净。”
蒋修当即反对,“不行,毕竟宋应星等人都有功名在身,这事要是传扬出去,咱们梧州的脸都得丢尽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蒋修思虑片刻,建议道:“复旦学院一定要封,宋应星一定等要走,不过这不能由我们出面,让梧州知府去做。”
余良听后,讥讽道:“你当你是巡抚大人吗?人家凭什么听你的,如今的知府可不是当初的李良弼。我可听说这个冯元凯是巡抚大人一手提拔的,他未必会给咱们面子。”
蔡豫行现在没心情和余良做意气之争,制止了要还嘴的蒋修,说道:“虽然梧州换了个知府,但是他这个知府要是想干下去,就离不开咱们的帮忙。至于咱们这位巡抚大人,他自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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