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放心,他们只是砸毁了报社桌椅等,报社人员除了受些惊讶,一切安然无恙,明天报社还会照常开门,只是安全方面?”陈思恭担心还会有人前来捣乱。
朱由榔点点头道:“如此最好,至于安全问题,我会多加派些人手,这你不用担心。”
这时,宋应星开口道:“殿下,老夫担心他们耍其他手段。”
朱由榔坦然处之道:“这是肯定的,我大明的士绅若是只有这些区区手段,那么他们如何能发展到今天这地步。咱们只需按照计划进行就可,大明日报继续每天刊登文章,不要停,一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!”
蔡府,蔡豫行已经知道大明日报被打砸,并且关门的消息。他错误地以为大明日报已经彻底废了,立刻开始着手散布宋应星等人的谣言。
不到半天时间,梧州城便开始谣言四起,到处有他们的人在四处散播谣言,茶肆、酒楼等地,随处可见。
黄智诚本来打算再劝劝周清正不要做傻事,可是一进茶楼便听到了有人在讲述宋应星的黑材料。
这下子黄智诚更加得意了,他听完旁人的叙述兴奋对周清正道:“周兄,你看看,这复旦学院都是一群什么人。他们自己都是举人、秀才出身,却大言不惭羞辱我梧州学子!”
周清正皱眉道:“他们只是告诉了我等一个事实而已,何谈羞辱?”
“你还真是冥顽不灵!”黄智诚见周清正无动于衷,高声道:“你没听说吗?那复旦学院的院长宋应星会试考了五次,五次都落榜了。他这是考不上进士,心怀不愤,也不想我梧州学子有人高中进士,这简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,他这样的人都能当院长,你想那复旦学院能有什么好人?”
周清正摇摇头道:“有道是兼听则明偏信则暗,谁知道这是真是假,黄兄你偏颇了!”
“不是我偏颇,是你太过固执,他宋应星一个举人出身,凭什么能教导弟子?”黄智诚不服道。
周清正看了眼气急败坏的黄智诚,淡淡道:“巫医乐师百工之人,不耻相师。士大夫之族,曰师曰弟子云者,则群聚而笑之。问之,则曰:‘彼与彼年相若也,
道相似也。位卑则足羞,官盛则谀。’黄兄你可知这篇《师说》中所言为何意?”
黄智诚听完,脸色涨得通红,他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秀才,如何不懂《师说》。这周清正分明是借《师说》赤裸裸侮辱他,黄智诚愤怒扯下一角衣服,道:“周清正,今天你我同窗之宜如同此衣,就此了断!”
说完,黄智诚气极败坏离去。
周清正对于黄智诚的离去丝毫不在意,正如他先前所说,道不同不相为谋。
谣言的厉害之处在便于杀人于无形,若是不让众人知道真相,那假的也会被说成真的。
梧州的读书人也没想到前几日还标榜‘为大明之崛起而读书’的宋应星等人,不过短短时间便被黑成了彻头彻尾的伪君子。
有些人如周清正之辈,他们对这一切看得十分透亮,但还是有不少人受谣言影响,开始抵制复旦学院,要求宋应星等人滚出梧州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