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关系还不能碾死一个小小的复旦学院,那才是笑话!”
余斌说完,将桌上的酒喝掉,起身道:“在下还要温习功课,就不在此陪两位了,告辞!”
蔡豫行见余斌说走就走,这么不给他面子,心中越加不悦,不过为了维护自身形象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:“那预祝余兄早日进士及第!”
待余斌走后,关如鸿撇撇嘴不屑道:“蔡兄又不是不知道余斌,他到现在也不过是个秀才,说不定等你我中了进士,他还同他那个秀才老爹一样是个秀才,他们余家注定了一门两秀才。”
“哎!关兄又何必如此说余兄。”蔡豫行故作姿态道。
关如鸿看不惯余斌故作清高,“若不是余家不知道怎么攀上了广西提学道余朝相,他们余家到现在不还是破落秀才之家,他余斌哪里有资格与你我同坐。”
蔡豫行心道,你关如鸿还不一样,甚至还不如那余斌呢!
“好了!我们不谈论余兄了,继续喝酒!”蔡豫行端起酒杯道。
关如鸿又一杯酒下肚,打了个酒嗝,脸色涨成通红之色,醉醺醺道:“对了,蔡兄,我听说梧州还有人敢去复旦学院报名?”
蔡豫行摆摆手道:“是有一些人,小事一桩,我能摆平,就不用关兄费心了!”
“蔡、蔡兄千万不要这么说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。”关如鸿摇摇晃晃站起来,东倒西歪走到蔡豫行面前,双手一把按在蔡豫行肩膀上,满嘴酒气道:“蔡兄实话跟你说,我知道梧州不少人嘲笑我是靠叔父才能考中举人,不屑与我往来,只有蔡兄不计较这些,真心与我相待。”
关如鸿拍着胸脯道:“蔡兄,虽然我学识不高,不过绝对够义气。从今以后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你放心,明天我就找人去教训这些不长眼的人。”
关如鸿一身酒臭之味,熏得蔡豫行直想吐,他连忙将关如鸿搀回座位,按着他不让他起来,一脸真诚道:“关兄真乃是性情之人!我再敬关兄一杯!”
“好!”关如鸿摇头晃脑,刚拿起酒杯,“扑通”一身,整个人上半身趴在了酒桌之上,呼呼打起了呼噜。
蔡豫行伸手轻轻摇了摇关如鸿,见他确实醉了,摆手吩咐一旁的歌姬道:“把关公子扶到房间去吧!”
若大的房间只剩蔡豫行一人,他扭头朝两边的肩膀左嗅嗅,右嗅嗅,仍一身酒臭之味,脸上露出嫌弃之色,伸手扯掉了身上的衣服。
蔡豫行走到栏杆处,心情大好,关如鸿被自己耍的团团转却还不自知,这感觉真爽。
他望着仍旧依稀有灯光的复旦学院,露出一丝冷笑,他倒要看看等到复旦学院开学之时,偌大的学院却没有一个学生,复旦学院还怎么开下去。
此时,复旦学院内顾炎武正奋笔疾书,他深知这篇文章的重要性,因此私下里又和朱由榔详细谈论了一遍细节,这才下笔,一旁的蜡烛快要燃尽了,仍不知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