梧州城西北,原本荒芜一片的废地,如今却是焕然一新。
经过工匠们三个月不间断,日夜赶工,复旦学院终于拔地而起。
复旦学院占地二十余亩,教室、食堂、宿舍等等一应俱全,俨然缩小版的大学校园。
议事大厅内,宋应星正忙着接待远道而来的友人,从早上开始,他脸上便一直挂着笑容。
此次应宋应星之邀而来的既有早年时的同窗好友陈弘绪、徐世博、廖邦英等人,也有他游历时结识的志同道合之辈。
议事大厅内,来者都是宋应星的友人,自然不乏相熟之人,三三两两聚在一起,好不开心。
忽然,宋应星瞧见一位精神矍铄的青衫老者,在仆人的搀扶下,缓缓走进议事大厅。
“安友兄!”宋应星失声叫道。
宋应星快步上前,望着眼前白发苍苍,但双眼仍炯炯有神的徐骥,泪水像呜咽着的溪流似的从两人脸上的皱纹里滚滚流下。
过了片刻,两人才止住泪水,又是相视一笑,徐骥率先开口道:“长庚,你我自上次匆匆一别,已有五年多了吧!”
宋应星不禁回忆起五年前两人相聚时的情景,感叹道:“是呀!五年了,不过安友兄精神一如当年!”
徐骥摆摆手,笑道:“不行了,老喽!”
不远处,陈弘绪放下手中茶杯,望着失态的宋应星,在他印象中,还未见过宋应星如此失态,疑惑道:“徐兄,可知那老者是何人?竟令长庚如此?”
徐世博抬头朝两人望去,思索片刻,摇头道:“我也不知!”
一旁的廖邦英,这时开口道:“我倒是想到一人,应该是他无疑。”
“哦?何人?”陈弘绪急道。
廖邦英缓缓开口道:“若我没有猜错的话,那老者应当是长庚口中引为知己的徐骥。”
“徐骥?”
陈弘绪与徐世博两人面面相觑,不知这徐骥是何人。
宋应星的博学多才,身为同窗的陈弘绪、徐世博自然一清二楚,能被宋应星引为知己,学识自然差不了。
可是两人为何不曾听说过这个徐骥是何许人。
廖邦英若不是这几年时常和宋应星探讨学问,可能也会和两人一样,不知徐骥是何许人物。
廖邦英看着还在苦思冥想的两人,提醒道:“两位可能不知徐骥,但是他的父亲,你们一定知晓,宋兄可是对他父亲推崇备至。”
宋应星一生推崇的人不多,少年时推崇北宋关学的张载,后来因为《本草纲目》一书,对李时珍也是敬佩有加。
这两人显然与徐骥不相干,再联想到徐骥的姓,陈弘绪与徐世博同时脱口而出道:“玄扈公!”
廖邦英点头道:“不错,徐骥正是徐少保之子。”
陈弘绪和徐世博显然想不到,在他们印象中籍籍无名的徐骥竟然会是大名鼎鼎的徐光启之子。
“不对呀!”陈弘绪从震惊中回过神,疑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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