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广西巡抚掌握着军政大权,他都不同意,你再怎么闹腾也没用啊!
桂王府,朱由楥这几日寝食难安,消息传出多日,但仍不见梧州官员有所动作,他是又急又气。
今天,他好不容易收到风声,广西巡抚方震孺召集梧州重要官员,前往巡抚衙门商量要是。于是,他令人时刻关注巡抚衙门动静,一有消息,马上通知他。
朱由楥在屋内走走停停,一会儿站起来,一会儿又坐下,不时向门口张望。
临近晌午,王春才急匆匆跑了进来,他还没来得及说话。朱由楥一个疾步上前,双手紧紧攥住王春的胳膊,摇晃道:“怎么样?结果如何?”
王春望着朱由楥有些扭曲的脸庞,却不知该怎么开口。
“说话呀!”朱由楥见王春一言不发,大吼道。
王春垂首不安道:“奴婢打听到,巡抚方震孺下令梧州官员恪守本分,各司其职!”
“可恶!可恶!”朱由楥哪里不明白方震孺的弦外之音,这分明不支持桂王称帝,被气得咳嗽不断,“咳咳......”
王春急忙递上一方手帕,朱由楥直感觉喉咙一股腥味流出,急忙用手帕堵住嘴巴。他拿开手帕,只见手帕上有一滩血迹,是那么刺眼!
王春看到世子吐血,大急道:“殿下,奴婢这就去叫潘医正!”
“回来!”朱由楥叫住已经到了门边的王春,大声喝道:“不能让人知道孤吐血之事!”
王春惊慌失措道:“可是,殿下......”
“没有可是,按照你上次进献的偏方给孤熬药,绝对不能让我那四弟知道!”朱由楥一手扶着椅子,一边恶狠狠道:“快去!”
“奴婢遵命!”王春不敢耽搁,立马转身安排人去熬药。
朱由楥坐在椅子上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又看了眼手中鲜红的手帕,紧紧攥在手中。他好不容易掌握桂王府的大权,这时候要是让桂王知道了,肯定又会将全力交给他那四弟,他如何甘心!
这时,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进来禀报道:“殿下,桂王请您过去!”
“嗯?”朱由楥一时间惊疑不定,难道父王这么快就知道他吐血之事了,应该不可能,接着问道:“父王可说什么事?”
小太监哪里知道这些,道:“奴、奴婢不知?”
“废物!”朱由楥骂了声,收拾了一番,才坐着肩撵前去桂王处。
朱由楥进屋后,却见桂王比起前日,精神又差了不少,躺在床榻上,看起来十分虚弱,跪拜道:“儿臣叩见父王!不知父王召儿臣来,有何事?”
桂王见得朱由楥来了,强撑着起身,怒斥道:“父王问你,梧州传言父王会克成大统之事,是不是你命人传播的?”
朱由楥听得不是关于他吐血之事,松了口气,道:“父王,儿臣只是想要试探一番梧州官员的心思,若是人心所向,父王顺应人心即可,又何必想那么多!”
“你、你......”桂王见朱由楥干净利索承认,当即气得双目一鼓,一口气没上来,晕死过去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