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意,立刻上前接过账簿,将账簿交给了朱由楥带来的账房。
朱由楥缓缓道:“起来吧!你再给本世子说说这两个月,王府有多少进项?”
卢赞谢恩后,起身躬身道:“遵命!如今王府主要收入来源于永明王的作坊”
“错!”卢赞的话刚说到一半,就被朱由楥粗暴打断。
朱由楥面带愠色,厉声斥道:“作坊是属于桂王府的,不是永明王私人的!”
“是、是,卑职知道了!”卢赞赶紧改口,道:“二月份,王府入库白银一万七千两,其中来自王府作坊一万六千两,梧州府拨给一千两。”
朱由楥听到后面,冷哼一声,道:“这梧州府还真是把我桂王府当成叫花子打发了。”发了一阵牢骚,道:“继续!”
“三月份,入库白银四万一千两,全部来自王府作坊!”
朱由楥听后脸上并没有喜色,反而皱眉道:“王府花销何时有这么大了?两个月竟然花费了一万五千两?”
卢赞可不敢被这么大一个锅,急忙辩解道:“殿下容禀,这个月永明王修建郡王府,所以从内库支取了一万两银子。另外,王府最近又招募了不少护卫,又是一笔不小的花销,所以这两个月花销有些大。”
这时候,王春在朱由楥耳旁轻声禀报道:“世子,账目没有问题!”
“嗯?”朱由楥疑惑道:“孤记得你曾经说过,作坊赚的钱可不止这些?”
王春刚要张口,斜眼瞧见一旁的卢赞,摆手吩咐道:“世子这里没你什么事了,先下去吧!”
“是,卑职告退!”
王春打发走了不相干的人,眼中贼光闪烁,蛊惑道:“世子,作坊现在说完全是永明王的都不为过。桂王信任永明王,将作坊的一切事宜全都交给了他,作坊从上到下都是永明王的人,往王府运多少银子,还不是永明王一句话的事。至于作坊到底赚了多少,恐怕只有永明王自己清楚!”
朱由楥听后阴沉着一张脸,起初他听王春说作坊有多么赚钱,还是半信半疑。可是当他来到内库,听完卢赞的汇报,再没有一丝怀疑。从第一个月的一万六千两到第二个月的四万一千两,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?
“王春,你说孤的四弟有没有可能中饱私囊?”朱由楥缓缓道。
王春当然不能指名道姓说朱由榔贪墨,道:“奴婢不敢妄下断言,只是人皆有私欲,这可不好说。”
朱由楥嘴角一撇,冷笑道:“是呀!人心是最复杂、最难懂的东西!”
作坊毕竟是以桂王的名义建造的,无论如何,朱由楥都要将其掌握自己手中才是。
朱由楥从内库中出来后,就一直思索着该用什么办法,在不惊动桂王的情况下,才能掌管作坊。
朱由楥回到东苑没多久,就有内侍禀报,说韩栋求见。朱由楥对王春安排韩栋监视朱由榔的一举一动这件事,还是知道的。这时候韩栋求见应该有他那四弟的最新消息,于是将召他进了屋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