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虎从钱府账房出来,颠了颠手里的十两银子,然后满意地揣到了他的衣服里。
又是太阳落山时,作坊大门缓缓打开,工人们劳累了一天,有说有笑走出大门,如今的生活简直是他们梦寐所求的。在作坊他们能吃得饱,穿得暖,不需为生计发愁。
众多工人中,一个年轻的家伙独自行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他不知道的是,他身后一直有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跟随者他。
一间破旧的茅草屋,一张破桌子,两张简陋的木板搭成的床,这就是这个年轻人暂时的家。
涂虎经过观察才最终决定选择这个青年。
青年名叫凌翼,他和她母亲居住在这里,并未与其他工人住在一起。
涂虎站在茅草屋前,挥手道:“上!”
“砰!”
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房门,轰然倒地,涂虎带着四个手下冲了进去。
正躺在床上休息的凌翼猛然惊醒,刚睁眼便看到屋里进来五个大汉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想做什么?”凌翼还没来得及起身,他就被涂虎手下按在床上,动弹不得。
“老实点儿,别动!”
涂虎来到床前,居高临下俯视着凌翼道:“你只要老老实实把你所知道的关于香皂、肥皂的制作方法说出来,我可以保证你平安无事。”
说着,涂虎拿出五两银子,在凌翼眼前晃了晃,道:“说出来,这五两银子就是你的!”
“五两银子,真多啊!”凌翼“呸”了一声,冷冷道:“你当我凌翼是什么人?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,你们休想从我这里知道任何事!”
凌翼就算家境中落,流落到如今这个地步,他也不会做一个忘恩负义之人。因为朱由榔的缘故,多少流民因此活命,出卖朱由榔的事,他是万万做不到的。
“呵呵!”涂虎眼睛里闪射着凶光,脸上浮出狰狞的笑容,咧嘴道:“很好,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涂虎抡起拳头,一拳狠狠砸在凌翼肚子上,简易的床板被震得散了架。
凌翼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,嘴里吐着苦水,仍倔强道:“就算你把我打死,我也不会说的。”
涂虎手下阿三道:“虎哥,这小子嘴这么硬,要不要动些手段,好好让这小子‘享受享受’。”
“不用,把他打残了,还怎么给我做事。”涂虎蹲下身子,伸手在凌翼脸上拍了拍,残忍一笑道:“小子,你不是还有个老娘吗?待会儿等她回来,我会好好关照她的。”
凌翼双眼一瞪,眼珠子几乎要突出眼眶,怒吼道:“你们敢动我娘亲一下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?”
“鬼?”涂虎不屑道:“死在老子手下的人没一百,也有八十,就算报仇也轮不到你,还得给我乖乖排队等着。”
凌翼急了,来回扭动身体,想要逃出去,可他的双手双脚都被人固定在地上,根本起不来。他一想到娘亲快要回来了,睚眦欲裂,他从没如此痛恨自己是这么无能,没有力量,任人宰割,悲从心来,“啊!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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