瞄准苗贼。”
四艘战舰上的船头都安装着一门固定在船上的炮架,佛朗机炮则安在炮架上,可以上下调节高度。
佛朗机炮重约三百斤,腹部膨大,身管修长,口径较小,炮身外面用木包住,并加以防炸裂的铁箍,前面有准星,后有照门,能对远距离目标进行瞄准射击。
听到赵兴的命令,一旁的炮手们将早已贮存好弹药的子铳迅速放入佛朗机炮中,调准炮的角度,瞄准苗贼的小船。
赵兴看到距离苗贼约五百米,大声命令道:“放!”
炮手点燃引线,双手捂住耳朵,引线冒着火花,发出“滋滋”声,快速燃烧,“砰!砰!砰.......”
四声惊天巨响,炮口闪出耀眼的火光,震耳欲聋的声响在峡谷中回荡,四艘战舰船头冒出浓厚的硝烟,顿时笼罩住了大半个船身
四颗炮弹划过一道弧度,直冲着苗贼的小船呼啸而去。
苗贼们听到佛朗机炮的声音,吓得肝胆欲裂,丢掉手中船桨,急忙找地方寻求庇护。
胡阿苟见此情形,吹胡子瞪眼,气道:“混账!还不快划船,炮弹落下来,你躲哪里也是死!”
话音刚落,一颗炮弹正中最后面后的一艘小船。
小船被砸出一个大洞,木屑四溅,江水倒灌,小船上的苗贼惊慌失措,急忙找来木板,想要堵住洞口,可是江水还是“咕咚”往船里冒,根本堵不住。
至于发射的其余三颗炮弹,擦着苗贼的船边,“扑通”几声落入江中,溅起一阵浪花。
赵兴看到只打中一艘小船,微微皱了皱眉,有些不满意,道:“换霰弹。”
胡阿苟看到与他的小船擦肩而过的炮弹,心中发寒,再也顾不得其他苗贼的性命了,夺过一支船桨,拼命的开始划。
后面的苗贼刚刚一阵慌乱,被赵兴的战舰又追近了些。
炮手们重新调准炮位,再次瞄准,赵兴一声令下,大炮再次轰鸣。
只不过这次散弹如天女散花般被射到空中,朝苗贼铺天盖地落下,好似在下一场冰雹雨。
短短三四百米,江面上的苗贼差不多都在佛朗机炮的射程范围,五六艘小船被散弹击中,无论是船舱,还是船身全部嵌满了密密麻麻的炮子,片刻之间变成了一个个蜂窝。更不用说船上的苗贼,躲在前面的苗贼还好一些,身上只是中了几个炮子,躺在船板上哀嚎,至于后面的苗贼,早已被打成了筛子,死的不能再死了,被打的血肉模糊,鲜血瞬间染红了船板,船上到处是惨绝人寰的惨叫声。
逃在最前方的胡阿苟听着手下的惨叫声,肝胆俱裂,刚一回头,便被一颗流弹击中腹部,大叫一声,捂着伤口,忍着疼痛,吩咐船上的手下,道:“快划!”
另一边,刘毅和苗贼杀得难解难分,刘毅他们凭着战阵,硬生生抵住了苗贼的进攻。
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们脚下苗贼的死尸越来越多,空间越来越小,战阵的效果不能再发挥作用。他们的盔甲早已被砍得破破烂烂,伤口鲜血直流,相互倚靠着,灭亡似乎只在旦夕之间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