娟在办公室,小卫在车队,接触相对较少,但也是经常见面碰头。
“你那笑是啥意思?今晚上我就喝了,我看它能把我毒死了。”
龚盛林一直微笑着,蒲小娟着实有些可爱,这些言行,要是搁在一个不漂亮的女人身上就是做作,要是搁在蒲小娟身上,就是天真,就是装萌,龚盛林反而很喜欢。他见蒲小娟真不知,于是告诉她。
“这血酒很热,身体不适应的人喝了鼻子会出血,我年纪大了,不敢喝,怕身体承受不住,你们年轻,都可以喝点。
“我也是鼻子会出血。”小卫说,要不领导叫喝,一定得喝。
蒲小娟才真正了解他们不喝的的原因,但是自己会不会出鼻血,也不知道,为了减少麻烦,少出洋相,她也不敢喝了。
黄帮鹤提着两瓶茅台过来,蒲小娟赶紧说:“黄总,我也不喝血酒了。”
“真怕了,你别怕嘛,我们三个男人在,你要真拿不住,你叫我们出台就是了,我们一定给你优惠。”
大家都笑了,这虽然是玩笑话,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三选一,不可能选黄总,更不可能选小卫,这一点,大家心知肚明,不言而喻。
“不管喝啥,今晚上总量控制就两瓶,酒不许再拿了。”龚盛林知道,酒要是喝得太多了,那也没啥劲头,二两三两下去,正好如饿狼猛虎,这样就能控制两人在一起运动的局面。
“这是特意招待你们领导的好酒,既然你们都不喝,我也不喝了。”黄帮鹤说着就把那杯血酒移到一边,也准备跟大家一起喝茅台。
“那还是我陪你喝吧。”蒲小娟有些害怕,又有些好奇,决定陪黄帮鹤喝一杯。
四人就这样开席了,小卫和龚盛林喝茅台,黄帮鹤和蒲小娟喝血酒,大家杯来盏去,谈笑风生。宴席接近尾声,大家都进入了半醉状态,蒲小娟感觉这酒也没什么,跟平日的差不多。于是笑着说:“这血酒没啥嘛,跟喝老白干没啥区别。”
“我可不一样,现在我浑身都像在热锅里翻炒一样,开始有想法了。”
“有啥想法?”蒲小娟明知故问。
“男人的想法。”
“那你们去吧,我在车上等你们。”
蒲小娟这话有些言不由衷,但好像也释放出不想跟他们一起去玩乐的意思,是啊,男人玩的地方,怎么能带着女人去。龚盛林见黄帮鹤还不想安排下一个节目,有些不耐烦了,说道:“那今天就这样了,我们回木山,明天早上我还有事。”
龚盛林的这个提议,让小卫顿感失落,自己喝酒,就是为了等会儿找刺激,玩个痛快,怎么能回去。蒲小娟也有些失落,她以为龚盛林要来盘龙,就是为了避人耳目,好跟自己亲密接触,是不是自己说错了啥,惹他不高兴了?
黄帮鹤却依然微笑着,他最了解领导的心思,龚盛林说要回去,这不过是幌子,意思就是下个节目,该咋安排,就快点安排,不要在这扯那些没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