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川愣了一下,随即满脸不好意思地说:“师太,这不太好吧……”
掩月师太盯着陆川,问:“什么不太好?”
陆川反问:“师太不是想把女儿托付给我么?”
掩月师太直接一拂尘扫了过去,将陆川抽出去四五米远。
“你们陆家人果然都是满脑子龌龊,我女儿如今已经四十多岁,嫁为人妻,她女儿都二十岁了,这你也想要?”
陆川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,满脸尴尬地看着掩月师太,说:“抱歉,是我误会了,师太,那你是想让我做什么?”
掩月师太冷哼一声,收敛了怒气,说:“我女儿是江南省青阳市唐家唐守礼的夫人,他们家靠地产业发家,如今算得上青阳市的龙头家族,我最近卜算出他们家遇上了一些麻烦,你去帮他们把这麻烦解决了,我便把顾施主的寿命还回去。”
陆川疑惑地问:“师太,您神通广大,为何不自己去帮他们解决麻烦呢?”
掩月师太淡淡道:“我不问红尘之事多年,与这女儿也早没了联系,这次让你出手帮他们,也不过是了却我的一丝牵挂罢了。”
陆川心说你刚才扬言要杀我爷爷的样子可半点也不像不问红尘啊,简直就是深陷红尘之中无法自拔。
他没敢多说什么,赶紧答应:“好,我这就去青阳市。”
掩月师太瞪了他一眼,说:“你别以为我这是在给你找麻烦,帮我女儿解决麻烦,于你来说也是一场机缘,你临近突破,需要的东西都会在青阳市获得。”
陆川眼睛一亮,赶紧拱手:“多谢师太!”
掩月师太冷笑一声,说:“不必谢我,任何好处,都是有代价的。”
话音刚落,一枚玉符便朝着陆川这边射过来。
陆川赶紧伸手接住,感受到玉符上边有着一股奇特的力量,很是不凡。
“这枚玉符你拿好,等以后找到你爷爷,当着他的面把这枚玉符捏碎,到时不管你们在什么地方,我都能感应到,这是你想让顾施主拿回寿命的第二个要求。”
陆川原本兴奋的表情顿时熄了火,感觉手中的玉符变得烫手起来。
但为了顾红妆,他也只能坑自己爷爷一把了,“好,等我找到爷爷,会照要求做的。”
掩月师太点了点头,“顾施主这段时间便待在我这儿,你可以走了。”
陆川扭头看了一眼顾红妆在的房间,满脸郑重地喊道:“红姐,相信我,我很快就会让你恢复原貌的!”
说完,他又看向掩月师太,问:“不知您女儿遇到了什么麻烦?”
掩月师太说:“你去了便知。”
陆川不再多说,对掩月师太拱了拱手,带上来时候坐的轮椅和随身物品,朝山下走去。
路上,陆川把玩着一张银行卡,自言自语道:“好在这银行卡一直放在身上,落水时也没丢,不用太担心钱的问题,否则连去青阳市的路费都得找张大哥借了。”
“张有德一家是我和红姐的救命恩人,如今我要离开,也该给他们一些报答,时间有限,我去取些钱来给他们好了。”
……
晚上。
张有德家中。
张有德夫妻正在算这个月的进账。
张有德算着算着便眉头紧皱起来,“这个月的开销有点大了,算上给陆川买药的钱,咱们这个月一分钱存不下,还得还王兄弟家的轮椅,看来下个月又得勒紧裤腰带了,唉……”
张有德的老婆满脸无奈,说:“钱的事儿是小事儿,关键是红妆和陆川都进山四天了,一点儿信儿都没传回来,这要出了事儿,咱们的良心可怎么过得去啊。”
张有德顿时满脸生气地说:“这事儿也都怪花花,非得提什么尼姑庵,这下好了,陆川他俩肯定是被那个邪门儿的尼姑给害了!”
张有德的老婆说:“行了,花花也是出于好心,这几天她眼睛都哭肿了,甚至还想上山去找红妆和陆川,要不是我拦着,你这女儿也得没了,你还是少说两句吧。”
张有德叹了口气,不再说话。
他老婆拿出针线,开始修补张花花的一件衣服。
“说起来,咱们已经三年没给花花买过新衣服了,也不知道这穷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。”
张花花站在门外,听着里边的谈话,脸上满是愧疚。
她红着眼朝外边走去,想去院子里散散心。
“顾姐姐,陆川大哥,都怪我,是我害了你们。”
张花花满脸自责地到了院子里。
刚打开院子里的灯,她就愣在了原地。
只见顾红妆推走的那辆轮椅此刻正静静停在院子中央。
轮椅之上,摞着几个黑色塑料袋,最上方的塑料袋之上还放着一张纸。
张花花以为自己看错了,赶紧搜了搜眼睛,发现那个轮椅就是顾红妆推走的那个后,赶紧跑了过去。
“顾姐姐,陆川大哥,是你们回来了么?”
张花花喊了几句,但并没有得到回应。
她拿下了黑色塑料袋上的纸,看到上边写着不少字。
“张大哥,嫂子,花花,感谢你们救下我和红妆,山上的尼姑很厉害,治好了我的伤,你们不用再担心我们二人,由于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去做,便不和你们方面告别了,这五百万现金便算是我对你们一家人的报答了,我们日后有缘再见!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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