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得制作玻璃的人了!”
陈志闻言,淡笑一声,看着王德操说道。
“你敢威胁本官?”
王德操听到陈志的话后,神色当即阴沉了下来,看着陈志淡淡的说道。
“非是威胁,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罢了,我怎么敢威胁王尚书呢?毕竟,我陈家想要在长安站稳脚跟,说不得还要王尚书出力呢!”
陈志见王德操语气有些微怒,当即变换了一副嘴脸,神色略带谄媚的看着王德操说道。
“呵呵,贤侄说的倒是有道理,贤侄放心便是,我王家历来光明正大,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巧取豪夺之事?只是这利润方面,不知贤侄可否在退让一二?”
王德操看着陈志的样子,心中暗自感慨对方也是一个有学识胆魄之人,若非如此,常人面对他刚才阴沉下来的脸,早已吓的说不出话,跪地请罪了。
而且,陈志表现的恰到好处,能屈能伸,察言观色的本领也不俗,当即笑呵呵的看着陈志说道。
陈志闻言,脸上佯装肉疼的样子,良久之后,陈志咬了咬牙,看着王德操说道:“既然王尚书如此说了,那我陈家也不好不做表示,若是王尚书能代表王家,吃下我陈家散尽家财,制作出来的五分之一库存,那我陈家便再次让出两成利,以之前八成的价格,批发给王家!”
“哦?那不知陈家库存有多少?”
王德操闻言,双眼一亮,两成利,这已经不少了,毕竟,玻璃本就是奢侈品。
加上陈家乃是批发价给他,比起市面上的琉璃器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,价格却还不到同品琉璃器的一半,若是玻璃一旦面世,他们完全可以翻个五到十倍的价格贩卖出去,就这,还不愁销量。
加上王家扶持的商队,完全可以将其贩卖到整个大唐乃至那些异族的疆域中,如此当可获得巨大的收益。
“五分之一库存,大概五百万两黄金左右!”
陈志闻言,当即报出一个天文数字,随后看着王德操阴沉下来的神情,陈志急忙补充道:“王尚书莫要误会,我陈家散尽家财,加上借了不少银子,这才在短时间制作出这么多玻璃器出来,实际上,这玻璃的原料十分昂贵!”
“我虽不能将玻璃的制作配方告诉王尚书,可是,其中最重要的一种主料却还是能说的,想要制作出精美的玻璃,需要青金石!如此,王家主应该大概知道这玻璃的制作成本有多大吧?”
王德操闻言,神色缓和了下来,若是真如陈志所言,这玻璃的主要原料乃是青金石这等堪比黄金价格,且比黄金还要难以开采的矿石,制作玻璃的成本非常高昂,陈家让利了这么多给王家,实际上,除去成本和人工,运输外,已经没赚多少钱了。
想到这里,王德操当即说道:“好,成交,本官可先预付你百万两黄金,等东西到达后,剩下四百万两黄金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!不知贤侄何时能将这些玻璃器运送到长安来?”
“路途遥远,且这玻璃器易碎,所以运输难度很大,大概需要七天左右吧,至于预付黄金那就不必了,王家的诚信,我陈家还是相信的,何况,这不是一锤子买卖,若是此次合作愉快,之后,我陈家还要继续跟王家进行合作呢!”
陈志闻言,佯装思虑的模样,随后给出了王德操一个大致的价格,随后说出一句让王德操无比舒服的话来。
“哈哈,贤侄说的是,如此,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,贤侄也别叫老夫尚书了,如此称呼岂不是生分了?若是贤侄不嫌弃的话,叫老夫一生叔父即可,走,贤侄,老夫早已吩咐下人备好宴席,咱们边吃边聊!”
王德操开怀大笑,对陈志的识趣非常满意,亲热的拉着陈志的手,朝着饭厅走去。
“如此,那侄儿就厚颜称尚书一句王叔父了!”
陈志看到王德操的样子,心下冷笑,面上却是笑容可掬的跟着王德操朝着饭厅中走去。
而这一幕,也发生在长安城中大大小小的家族之中。
之所以如此,就是要营造一种这个生意非常大,单凭一家根本无法吃下的错觉。
而玻璃的精美,也让那些世家彻底进入赵无疆的算计之中,他们也将为他们的贪婪付出巨大的代价!
当赵无疆得知此事后,所有世家第一批定制的玻璃器价值高达两千五百万两之时,当即改变计划,一面命人加班加点将世家定做的玻璃器制作出来。
一面,吩咐逸云山庄的工人大规模的制作纸张,趁机再次狠狠地敲这些世家一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