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画敏回到县城,赵世宇已经从城外收租回来。看到李画敏,赵世宇似笑非笑的,让李画敏一头雾水。
夫妻俩独处时,赵世宇说的第一句话是:“喂,现在你不必将我当贼一样提防了吧?”李画敏明白他话中所指,故意说:“谁拿你当贼了?恐怕是你自己要作贼,心里发虚吧?”李画敏的话才说完,额头上就被他弹了一绷子。
“你当我是傻子?你吩咐那些丫头明里暗中盯住我,想方设法地不让她靠近我。唉,你这般戒备森严,我都跟着紧张,害怕那丫头一不小心碰到我身上,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。唉,要不是因为她是奶奶赐的,我真想马上叫了人牙子来,卖了落个清静。”连续两声长叹,赵世宇充分发泄了心中的无奈。
李画敏撇了撇嘴儿,酸溜溜地:“你啥得?这可是难得的小美人。还是奶奶特意赐给你的呢?”
“瞧你这醋坛子!”赵世宇心情很好地在她脸颊上轻轻拧一把,笑着说:“我身边已经有这个小美人的,用不着再要一个。还是这个小美人好,既养眼又会替我分忧,那些只会歌舞、吃饭穿衣都得人侍候的美人,留给王孙公子们吧。”
李画敏趁机半真半假地警告:“说话可要心口一致哦!你要是敢阳奉阴违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,我会让你鸡飞蛋打一场空的。”
“是,媳妇大人!请你马上出城一趟,将稻谷搬回家,小心让真正的贼人偷了去。”
赵世宇亲自赶马车,载李画敏出县城。李画敏与赵世宇来到农庄,将堆积如山的稻谷放到幽幽盒子里,带回无忧大院,放入仓库内。
秋风中,渐带了冷意。李画敏拿出银子,让周妈妈张罗大家过冬的衣服。李画敏、赵世宇四季衣服多,不急于添置,周妈妈买回棉花、棉布,大家一齐动手,几个奴婢都添置了夹褂、棉衣各两套,欣欣、燕儿的夹衣、小棉袄、小棉裤等各种各样添了十几件。这些针线活繁多,不是一时可以完成的,裁剪好了放着闲时慢慢做。
长乐村里,月娘拿出当年训练李画敏干活的热情,训练雪雁干活。当年李画敏刚进门时,还有赵世宇呵护,月娘顾及儿子的感受,说话、做事都有所顾虑,现在训练的不过是一个儿子避之唯恐不及的丫头,月娘就要按自己的心意来行事了。月娘要雪雁洗衣、种菜、做针线活,往往都是月娘示范几次,然后就叫雪雁动手实践,月娘自己在旁边监督。雪雁虽然身份低贱,然后一直不曾做过粗活的,忍气吞声地接受月娘的训练,娇嫩的手指受伤、起茧,柔弱的身体酸痛难受。
夜深人静的时候,雪雁时常做梦,梦见来了个英俊多情的公子,把自己接走,当宝贝一般呵护着;有时也梦见成了赵世宇的人,赵世宇一如待李画敏那样对自己,温柔体贴、悉心照料......
更多的时候,雪雁是梦见赵世宇跟自己在一起,拉着自己的手温柔地说话,亲吻着自己的脸颊在耳边说用沙哑的声音低语,强壮的胳膊搂着自己不让受人欺负......
为了让梦成为现实,为了拥有个美好的未来,雪雁开始暗中谋划。
雪雁开始对月娘阳奉阴违,当月娘的面低眉顺眼、逆来顺受,什么活都干;背了月娘泪水汪汪地求裕叔帮忙。裕叔怜雪雁一个小姑娘举目无亲的,他本身又是个勤快的人,对雪雁的请求都乐意相助。只要不是当月娘的面,月娘要雪雁做的洗衣、做饭、浇菜等活,都是裕叔代劳。
雪雁眼巴巴地盼赵世宇返回长乐村。
一个阴雨绵绵的中午,雪雁果真盼回了赵世宇,令雪雁喜出望外的是赵世宇是独自一人骑马回来的。雪雁惊喜交集:“苍天有眼,终于赐予我这个好时机。”
赵世宇是与阿森、阿悦回来探望生病的坤伯。陈大少爷敲诈勒索路经桃源镇的商客,谁知商客带了许多护卫,双方打得难分难解,累及无辜百姓。坤伯听到消息,亲自到桃源喝止女婿,并向客商道歉,回家后就病倒了。心病难医!坤伯吃药五六天,病情不见好转。见到赵世宇、阿森、阿悦专程从县城赶来探病,坤伯欣喜之余连连叹气,后悔当初不该与陈家结亲,要严惩陈大少爷又碍于亲家的情面,放任陈大少爷他是越来越放肆,简直就是为害一方百姓。坤伯母坐在旁边照料丈夫,更后悔当为与陈家结亲做下的种种事。赵世宇、阿森、阿悦回来前已经知道师傅生病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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