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张小白拱拱手,向门外走去。
“且慢,贤弟。”
白惊天虽不清楚事情由来,但和张小白也算是一起扛过枪的交情,立刻站在他这一边。
“放心,有我在,倒要看看,谁能撵你出去!“
白惊天负手而立,霸气侧漏。
“误会,来者是客,郑家不会念任何人出去。”
郑家长老连忙过来,陪着笑说道。
“变得够快的,刚才郑兄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张小白望着郑明仁,嘲讽道。
“三少爷,快过来给张公子道歉。”
长老眼神犀利,语气严重。
郑明仁即使再纨绔,也知道此事甚大,必须低头了,正准备开口。
“张公子……”
话还没有喊完,郑家家主郑士礼携郑明珠步入大厅。
郑士礼仍是员外打扮,但旁边的郑明珠美艳不可方物,粉色华服,头戴花冠,脸似芙蓉,挽着郑士礼的胳膊。
郑家家主生了个好女儿!
郑士礼二人到来,打断了郑明仁的道歉。
“咦,白公子来了,为何站在门口?”
郑士礼问道。
“见过郑伯父,小侄的贤弟在郑府受了欺负,我想要个交代。”
白惊天先施一礼,直截了当地说道。
“哦,竟有此事。”
长老急忙过来,小声的汇报了刚才发生的情况,不敢有丝毫隐瞒。
“岂有此理。”
郑士礼大怒,旁边的郑明珠也面露怒容。
“小畜生,给我过来。”
郑士礼怒喝,郑明仁连忙来到父亲身边。
“张公子,小女之事还未当面致谢,犬子有惹出此等麻烦,我向你赔礼道歉。”
郑士礼深鞠一躬,言辞诚恳。
张小白赶紧闪到一边,让长者给自己行礼,那可是要折寿的。
“郑家主不必如此,都是年轻人之间的事,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张小白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,既然别人给面子,自己也要讲究。
“把他带下去,明日执行家法,重打十鞭。”
有人将郑明仁带了下去,临走时,眼中露出无比的怨恨,是对张小白,还是对自己无情的父亲,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张公子、白贤侄,里面请!”
郑士礼拉住白惊天和张小白,就像最里面的主桌上走去。
妹妹张小薇托付给了钱厚,让他好生照顾。
二人反复推脱,无奈家主过于热情,终于落座。
主桌上十人,只有三位年轻人。
郑明珠是今日主角,无可厚非;白惊天身份尊贵,身为白荔城城主之子,坐也无妨;而张小白,虽说给张福林代礼,论身份只是张家三代弟子,坐在主桌上就无比扎眼。
“感谢诸位来参加小女的成人宴,在此我敬诸位一杯。”
郑士礼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众人附和。
白惊天知道该自己上场了,整理衣衫,站起身来。
“大家静一静,今天是明珠成人,我借此机会,向郑家下聘,恳请郑伯父准许。”
白惊天大声说道。
此时,门外进来一批青衫小厮,抬着四口箱子,逐一打开。
金银交辉,珠光宝气。
两箱银锭,一箱金锭,最后一箱满是珠宝,晃花了所有人的眼。
“伯父,今天本应我父同来,奈何事务繁忙,脱不开身,特令我准备这些聘礼,您看?”
“哈哈哈,收下。”
郑士礼大笑挥手,下人将四口箱子抬进后院。
虽然早知道事情可成,但聘礼收下,白惊天下才定下来。
后面由双方家长选定吉时,即可成亲。
“恭喜白兄,喜得佳人。”
张小白拱手。
白惊天得意地笑着,郑明珠低下头,早已羞红了脸,偷偷的瞄着白惊天。
“贤弟也不小了,有合适姑娘,我给你留意着。”
“这就不劳兄台费心了。”
“还害羞了。”
张小白笑而不语,害羞,那是什么东西!
众人纷纷恭喜。
宴会开始,边吃边喝,主桌是都是镇中精英,包括了钱厚之父钱进,张家二代领军人物张康……
张小白年纪轻轻,毫不拘束,在席间谈笑风生,大家感到,此人绝非一般,将来前途不可限量。
此次宴会,张家小辈也来了不少,他们更为熟悉张小白,以往好色胆怯之人,在主桌上与众大佬推杯换盏,心生嫉妒。
其中一人,张兴直,二长老张康和之孙,平日里仗着祖荫,横行霸道,好在自身天赋不错,现已进入气动期,年轻一辈也算是出列拔萃,但为人极为善妒。
为什么是他,一个废物而已,为什么不是我?
这句话在心中不断发酵,仿佛压了一块巨石,不吐不快。
宴席过半,大家在讨论郑二小姐收礼之事,有人提出,张小白只是代族长送礼,而自身并未准备礼物。
这倒是提醒了张兴直,认为让张小白出丑的机会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