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依依眼里闪着泪光,自己满身的伤痕是另一个男人制造的,那个人几乎看遍了她的身体,还……</p>
沈敬岩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脸,“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,是我没有保护好你。”</p>
罗依依看着远处,盈盈泪光坚定无比,“我想亲眼看到克洛斯的下场。”</p>
“我负责押送他回国。”沈敬岩说着去拉她的手,“不过,到了国内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他了,走,我带你去见他。”</p>
罗依依的手下意识的躲开,躲避的同时胳膊的动作幅度太大,被自己咬破的地方也疼了一下,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,并未发出声音,这样的疼痛她已经可以忍耐了,只是见到了沈敬岩,她心里坚固的堡垒轰然坍塌,无意识的柔弱了起来。</p>
沈敬岩心疼死了,看着她的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牙印,一个个都带着伤痕,都要结痂了,透过那褐红的颜色似乎还能看到流淌的鲜血,“这是你自己咬的吗?为什么要咬自己?其实我只要你能活着回来,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的,保命就好。”</p>
说到最后,沈敬岩忍不住泣不成声,他总觉得在女人面前流泪太没面子了,擦掉眼泪,又去拉她的手。</p>
罗依依又躲开了,低着头,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,腼腆又无助,“我……”</p>
沈敬岩懂了,她现在害怕跟男人接触。</p>
昔日温暖宽厚的大手在她的意识里是粗暴的,粗粝的,带着惩罚和灭绝的意味。</p>
沈敬岩扭头抹了一下眼角的泪,“走吧,我们上车。”</p>
罗依依跟在他身后半步距离处,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都柔弱如水,让人心疼不已。</p>
沈敬岩打开车门,让罗依依进去。</p>
罗一默在电脑那端唰唰的流泪,他的哭声爹地妈咪听不到的,他还特意切断了隐形耳机的声音,不让别人听到他的哭声。</p>
小小的人窝在椅子里,伤心极了,生活的艰难,妈咪的辛苦他是看得到的,可是现在妈咪的伤痕,他只能凭着脑子里的想象。</p>
所有人都在瞒着他,两个小姑姑都不敢让他看一看妈咪现在的真容。</p>
越是这样,他就想象的越严重,虽然不致命,但是母子连心,妈咪的身体痛,他的心更痛。</p>
沈夏和十七一下了车,就撒欢似的跑开了,这里是黑白的地盘,对沈夏和十七来说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,无拘无束。</p>
开膛手紧紧跟随着她们,一步不落,生怕被甩掉。</p>
黑白悄无声息的出现,笑容优雅,声音好听,“你们两个人怎么还带了个尾巴?”</p>
开膛手挑眉,“我是开膛手,你认识夏无影和绿荷,想必也听说过我吧。”</p>
黑白摇头,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,反正道上也没有人认识他,“我身居深山野林,孤陋寡闻,我也不认识夏无影和绿荷,我只认识沈夏和十七。”</p>
开膛手一时不知如何搭话,想了想,“哦,</p>
沈夏欠我钱,她不给钱我就不走。”</p>
他上下打量着这个不知是何来历的人,攥了攥拳头,想着还是不要动粗的好。</p>
在他们说话的罅隙,沈夏领着十七就跑,开膛手立刻飞快的追了上去。</p>
黑白伸手阻拦,对开膛手来说比踢开路边的一个石子还简单,黑白本来想着在他出手的时候,他就立刻优雅潇洒身影带风的躲开的,结果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开膛手出手,他就像个不倒翁似的在原地被开膛手推到了旁边,他整个人滚落到地上,“哎呦。”</p>
他再抬头看时,早就没有了开膛手的身影。</p>
黑白咬牙切齿地说:“他妈的,我让全球排名第一的杀手追杀你。”</p>
沈夏笑呵呵地问:“杀谁啊?”</p>
“杀开膛手。”黑白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,“以后还真不敢小瞧杀手。”</p>
行云道,“默默怎么没声音了,睡着了?”</p>
“这孩子也累了,他的爹地妈咪团聚了,他可以放心的睡一觉了。”黑白说着往凉爽的屋子里走去。</p>
这里聚集了全球排名前三的三个杀手,就算是打起来估计他都听不到声音,把庄园炸了,他也只能随着天塌地陷沉入地下。</p>
算了,生死由命吧。</p>
开膛手是没有追上沈夏和十七的,他无聊的坐在楼顶,诅咒夏无影,打不过一个女人实在是太没面子了。</p>
那种看不惯一个人,又干不过一个人的感觉太憋屈了。</p>
罗依依和沈敬岩的车子到达楼前,房间内的黑白和行云听到汽车的声音,同时走了出来,一步步走下台阶,走向偌大的停车场。</p>
这是他们给罗依依最高的礼遇,“罗小姐,受苦了。”</p>
罗依依面对他们,又恢复了一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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