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一些。
面上微红,羞赧的说着。
好在这里没有外人,说说也无碍。
反正事情是从应天书院传出来的,听闻当时有许多人都在的,有关于秦公子的,说到秦公子的身子。
还有卫公子他们所言。
现在都传的沸沸扬扬。
“……”
“真的已经传开了?”
小菜立于一旁,听着消息所言,面上也是一红,自己年长小喜一些,更有芸娘近月来,闲暇无事,也说了一些房中之事。
玉香楼内,其实也有。
小喜这个没心没肺的,或许知道不多。
自己?
卫公子他……竟然那般言语,还有陈公子等人?李素素……,一夜的时间,御了八次?
一时间,秀丽的面上多有羞怒。
瞪了小喜一眼,真的什么都说,就算是听来的,在姑娘面前也什么都说。
“秦公子,十二岁?”
“不会吧,我观秦公子年岁应比姑娘小一些,应该十五上下,若言十二岁,不太可能。”
“难言之隐,秦公子是神医,应该不会有那般事吧?”
“而且,秦公子身边美婢很多。”
“卫公子,陈公子,他们……他们……竟然在应天书院那般说,小喜,你确定……真的那样传的?”
偷偷看了姑娘一眼,小草红着脸,再次看向小喜,秦淮之地许多消息都是真假难辨的。
“……”
李师师仍坐于琴案前,听着小喜之言,秀眉更为蹙起,单手不自觉轻捋着秀发。
并未多言。
应天书院。
秦公子!
陈公子他们?
怎么会?
秦公子十二岁?
卫公子、陈公子他们真的那般所言?
果真如此,果然传遍秦淮河上下,事情真的要严重了,连那般事都要细细道出,实在是下流,实在是无耻。
素素!
翩翩!
无暇!
……
她们……她们接下来怕是有麻烦了。
“芸娘,芸娘,你来了。”
思绪之后,小草的声音响起。
芸娘?
耳朵有动,一阵脚步声的确临近,看过去……是芸娘和她身边的丫鬟小翠。
“小喜!”
“你跑的倒是挺快,事情都和师师说了?”
芸娘入内,近小喜之前,抬手点了一下胖丫头。
“芸娘。”
“您说的……可以和姑娘说说的。”
小喜嘟囔着。
“你的小嘴吃东西、说话一直都是快的。”
“师师,小喜将外面的传闻和你们说了,是关于秦公子、卫公子、陈公子他们的。”
“秦公子,他的事情,其实还不大,其实还不算什么。”
“主要是卫公子、陈公子他们说道的一些事情,如今已经彻底传开了。”
“的确是从应天书院传出来的,还是卫公子他们亲自所言,许多人都听到了。”
“真真下流无耻。”
“真真下贱卑劣之人!”
“将那些事情公然的在应天书院说道出来,如今秦淮上下,再加上一些人推波助澜,消息传的更是不堪了。”
“万幸!”
“师师,你不在里面。”
“接下来……秦淮河要麻烦了。”
“名列花榜之人。”
“之所以名气超越寻常的秦淮歌妓,便是在于一个姿容、才艺、舞姿、雅致……。”
“然!”
“卫公子他们在应天书院的话语,几乎将李素素、徐翩翩、姜如贞他们等若勾栏女子了。”
“更有细细说道房中之事。”
“更是无耻至极。”
“更是可恨。”
“连带此刻秦淮上下,许多人都是言语粗鄙不堪,更为下流,更为难以入耳。”
“更有一些人前往媚香居询问李素素是否真的……,更是可恶,更是可恨!”
“玉香楼的一些姑娘都受影响了。”
“桂兰现在都很着急,也庆幸那些人中没有师师你。”
“媚香居、飞云楼那里……就跑不掉了,现在应是乱成一团了。”
既然小喜已经说了一些,芸娘也没有遮掩什么。
将秦淮河正在疯传之事再次说道,关于秦公子的消息,其实算不得什么,言语秦公子有难言之隐,身有宿疾,是否真如此?
也没有定性!
以自己眼光看过去,秦公子的身子很是康健,更别说身边美婢甚多,先前更是对师师动情。
若然身有宿疾,当非如此。
反倒是卫公子、陈公子他们那些人午时于应天书院所言影响很大,逞一时之快,秦淮河那么多花榜名妓遭殃。
名妓之所以为名妓!
之所以非勾栏纵性女子。
最大的区别便是名妓从不以色相、皮肉、外貌……吸引男子,而是以才情、才艺、气韵……吸引男子。
那才是名妓。
就如师师这般。
纵然只是同一些人喝喝茶、聊聊天、弹弹曲……,都有很多人慕名而来,甘愿以很大的代价见面。
而勾栏女子!
则是以色相、皮肉为上,纵情纵欲其中。
卫公子、陈公子他们……公然在应天书院那些读书人中细论他们和李素素等人的房中之事。
无疑!
将李素素等人看做若勾栏女子一般的存在。
以他们的身份地位,应天书院那里许多才人士子对于李素素、朱无暇等人的钦慕当大打折扣,甚至于不复存在。
消息传的这么快,秦淮上下、金陵上下……,后果只会更加糟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