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府大人死了?”
“这……,怎么会?”
“怎么会这么突然?十月份我应邀前往的时候,知府大人的身子还很好,气色也不错。”
“怎么会……这么突然?”
“府上奶奶我也有见过的,看着挺和善的一个人,……芸娘被她关起来了?”
“怎么会!”
“……”
须臾。
听完小翠说道芸娘之事,李师师绝丽面上多有不可置信,喃喃低语不断。
若非小翠所说,自己断断不信的。
知府大人在七八日前因饮酒之故,骤然死了。
很是突然,自己远在金陵秦淮之地,竟然没有耳闻。
知府大人年岁的确不小了,却也不算很大,十月份的时候,自己还为他庆祝了五十大寿,也是芸娘所请。
这就死了?
当时看着知府大人并无大碍。
小翠所言,知府大人刚死一日,府中的奶奶、姨娘便是为难芸娘,将芸娘房里的金银财物、绫罗衣裳全部取走。
而且,将芸娘关起来了。
说是芸娘花了知府大人很多银子,一共六七千两的样子,而从芸娘房中搜出来的金银财货加在一起,也才三四千两。
还差很多,说道都是被芸娘花了。
如今为知府大人料理后事,都要出银子,顺便理一理府中的账目,一番账目下来,芸娘倒欠府中三千多两银子。
小翠虽未被关起来,却也行动不自由。
后来芸娘多被苛刻对待,吃的粗茶淡饭,下人吃的都比芸娘好,一连两三日,小翠气不过。
便是和芸娘说了一声,从府中借了一点银子,就跑来了。
“师师姑娘!”
“救救芸娘吧,我一路奔来,未敢停歇,也不知道芸娘现在如何了。”
“师师姑娘,救救芸娘吧。”
“……”
小翠喝了两口茶,缓了缓嗓子,又是忍不住哭诉着、求救着,除了师师姑娘之外,自己实在是想不到别人了。
“小翠!”
“先起来,以你之意,还有你从府中得来的消息,芸娘被她们关起来,是因为银子的事情。”
“我记得芸娘当初入府的时候,身上的体己银子不少的,现在都花完了?”
李师师将小翠扶起来,落于椅子上。
“师师姑娘!”
“没有的,没有的事情。”
“芸娘体己银子没有花完的,是府中奶奶和姨娘们冤枉芸娘的,芸娘这几年在府中,都只是有一些月例银子。”
“一个月二两银子,再加上一些年节特殊日子,一年也就一百两上下,根本不多的。”
“老爷倒是送给芸娘不少金银首饰,可……也绝对没有六七千两那么多的。”
“何况,芸娘这几年花的也不多!”
“银子还有很多的。”
“可……现在都被府中奶奶和姨娘们抢走了,还冤枉芸娘花了老爷的银子。”
“现在还让芸娘拿出另外的银子。”
“她们冤枉芸娘!”
“芸娘的银子都被她们拿走了,哪里还有银子,她们就把芸娘关起来。”
“师师姑娘,她们都是坏人,都欺负芸娘。”
“我和芸娘也实在没有法子,芸娘不同意我来找师师姑娘,可……除了师师姑娘之外,芸娘也没有别的助力了。”
小翠刚有坐下椅子,连忙又是起身,跪地一礼,说道淮安府的事情,都是那些人冤枉芸娘的。
不仅将芸娘的银子拿走了,还冤枉芸娘花了府中银子,现在还让芸娘拿出另外的银子。
还说来很多难听的话。
芸娘都气哭了。
自己也气不愤。
“天下间如何会有这样的事情?”
“小喜,请嬷嬷来!”
“询问她有没有好的法子。”
李师师娇容含怒。
芸娘那里,自己去过数次,对于那里府上的奶奶、姨娘也有见过,一个个看着挺和善的。
如何会做出那样的事情。
将芸娘一生的体己银子拿走,现在又冤枉芸娘贪了府中银子,天下间何有那般厚颜无耻之事。
“……”
小喜应道一生,连忙小跑出去了。
芸娘!
也太惨了,一定要将芸娘救出来的。
那些人也太坏了。
“师师姑娘,您一定要救救芸娘啊。”
“……”
小翠忍不住再次垂泪,芸娘如自己的母亲一样,待自己很好很好的,现在竟然被人那样欺负。
实在是。
那些人太坏了。
可自己有帮不上什么忙。
……
……
“芸娘的事情!”
“依我看……除了拿银子之外,没有别的好法子了。”
“淮安府那里,我是了解的。”
“对于芸娘的事情,我也知道,当初芸娘入府的时候,我还了解过府上的事情。”
“那位知府老爷娶的女子是一位官宦人家的小姐,她家在淮安府阜宁之地,还是世交。”
“淮安府山阳之地,还有那家的亲戚在。”
“如今知府老爷死了,府中上下都是那位奶奶在管着。”
“小翠所说芸娘的体己银子有一万多两,这几年也没有花知府大人多少银子。”
“就算我们相信,可……真要打起官司,吃亏的一定是芸娘,而且……芸娘只是偏房,论理,她的一切都是府中奶奶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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