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姑娘,幸亏姑娘吉人自有天佑。”
“陈公子那些人竟然……,姑娘,枉我这些日子还说他们的好话,姑娘,是我的错!”
“真真如姑娘所言,一些人表面看上去文质彬彬有礼的,和杜十娘里的李甲一样。”
“谁想真是李甲那样的人!”
“姑娘,他们太无耻了,姑娘,以后都不要见他们了。”
小草惊怒。
当初高邮湖船上竟然发生了那般事。
自己和小喜她们都在房间里,再加上那夜风雨落下,没有听到什么动静,现在细细想来。
好像的确有许多地方不妥。
一切都是她们说的,当初自己等人听到姑娘落水的消息,都吓坏了,也没有多想。
竟有那样的事情。
“秦公子!”
“姑娘,当初在高邮湖救你的人,也是一位年轻公子?”
“陈公子!”
“陈公子他们不是好人,姑娘,那个秦公子呢?”
“我观姑娘对那幅画很喜欢。”
“如今,那位秦公子也在金陵?”
小喜也是愤怒的从榻上行下,欲要所言,小草姐姐好像将自己该说的都说了。
陈公子他们不是好人!
该死的。
竟然要对姑娘欲行不轨!
以至于姑娘自投高邮湖。
该死的,他们怎么不自投高邮湖,枉费那几日自己与小草姐姐觉得他们是很好很好的人儿。
倒是姑娘话语中还有提及另外的事情。
秦公子?
是一位秦公子救了姑娘?
姑娘近来的画道也是秦公子所传?
算起来,从姑娘落水到姑娘回来,好好几日呢。
陈公子那些人趁人之危,不是好人。
秦公子呢?
细语夹杂警惕,也不好说,自己没见过那位秦公子,也不知道他是否好人、坏人。
既然救了姑娘,还教授姑娘画道!
应该不是坏人吧。
难料!
杜十娘那个李甲,一开始绝对是很好很好的人。
“秦公子昨儿到金陵的!”
“他!”
“很好。”
“嗯!”
“就是年岁好像比我小一些,他精通医道,还是一位举人。”
“秦公子!”
“他……他还是京城百草厅的创立之人,定坤丹那些东西,便是秦公子亲手研制的。”
“还有金陵城如今盛行的其它东西!”
“先前在江都之地,秦公子行医道,诊治扬州府那里的肠痈病人,咱们这里也有流传京城百草厅神医前来。”
“秦公子便是那位神医!”
“他的医道很好很好。”
“画道也很好,我归来金陵,习练的画道便是秦公子所传。”
“还有二十一弦古筝,那也是秦公子制作的古筝,我那几日把玩很久,对二十一根琴弦有所知。”
“是以,归来也打造了一床。”
“高邮湖落水之后,若非秦公子她们,真是后果难料。”
“甚至于!”
“我怀疑他还有别的身份。”
“嗯!”
“小草,研墨!”
“我要再写帖子,你明儿一早亲自递过去,明天晚上,我要在天妃巷请秦公子赴宴。”
“嗯,小喜,明儿一早不要贪睡,和我一块去集市上采买新鲜的食材。”
一些事情,自己压在心中许久了。
而今,和小草她们说道说道,觉得好多了。
秦公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无论如何,既然秦公子在金陵了,那么,当以表谢意。
当即,不住吩咐着。
“京城百草厅是秦公子立下的?”
“真的假的?”
“这……,秦公子年岁比姑娘还要小一些的,真的?”
“京城百草厅,江南都有名气的,而且闲暇之时都有听玉香楼的姊妹说,百草厅的东西那么贵,一年肯定挣很多很多。”
“秦公子还是举人?”
“神医?”
“姑娘,你说的真是一个人?”
“肠痈之病,秦淮河这里的确有那样的消息传来,每一年,秦淮河这里都有不少肠痈病人。”
“秦公子有华佗医术?”
“对了,姑娘,秦公子住在哪里?”
小草愕然。
秀丽的面上有些呆滞,有些不解,有些狐疑,有些犹豫,姑娘说的那么多,自己都有些不相信。
关键。
姑娘说秦公子年岁还没有姑娘大?
有可能?
不可能吧!
思绪纷杂,手上动作未敢迟疑,快速在书案上整理纸张笔墨,说着,又有一问。
“秦公子他们住在金吾后卫巷那里。”
“那里有秦府!”
“秦公子的爹爹年初从京城来金陵为官,如今是留都这里的工部左侍郎。”
“秦公子好像接下来也要在应天书院学习一段时间。”
李师师忙道,若非亲自所知,别人和自己那般说,自己也不相信,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。
然!
自己所言都是为真。
秦公子!
非凡之人!
江都一别,多日不见,今晚虽有一见,却绕动心思,本想着待秦公子事了,亲自登门拜访。
可……还需要多日。
是以,择日不如撞日,明日晚上就很好,那也是自己的性情。
“……。”
小喜也想要询问什么,似乎……小草姐姐又将自己的话说完了,明日也不能睡懒觉了?
去集市上买东西?
这个自己喜欢。
明儿又可以吃到好吃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