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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起来,近两个月没有见到殿下了,格外想念。”
“秦钟见过总督大人!”
秦钟近前,一礼而落。
看到小胖子,自有一股亲切之感,近两个月不见,小胖子瘦了一些,肌肤也稍稍黝黑了一些。
当然,两江总督也不能够忽略。
“哈哈,本王也是一样。”
“范大人,这位是本王府上的赞善秦钟秦鲸卿,父皇去岁亲自为我选的。”
“于他,你应该有所耳闻吧?”
小胖子颔首,继而看向身边的两江总督范世兴。
“秦钟!”
“秦鲸卿!”
“莫不是殿下一路常有提起的京城小神医。”
“水泥!”
“去岁献出水泥秘方,今岁以来,国朝大用,省却不知多少银两。”
“九月份,京城传唱一首诀别诗,人生若只如初见、何事秋风悲画扇早已唱响秦淮两岸了。”
“是顺天府新科亚元秦钟所作。”
“是他!”
范世兴!
年五十有余的年岁,形貌清雅,体态轩瘦,不为壮硕,身高不过五尺半,须发灰白,身着一品官袍,眉间自有精神汇聚。
面前这位少年人……看上去年岁的确不大,顶多十四五的年岁,也不为认识。
听身边恒王殿下所言,不由一怔。
秦钟,秦鲸卿!
殿下府上的赞善。
一时有觉,江苏之地,一路听恒王殿下提到过,恒王殿下常称那位赞善为小神医。
于他的事情也有简单说道,而且,去岁自己腊月之时入京述职,也隐隐有闻。
尤其,还遇到京城的一场医者仁心普惠之事。
宫里养心殿觐见陛下的时候,陛下也有提到那人,他进献了一个方子,水泥方子。
也是为此,陛下与之封授爵位。
水泥方子!
的确国朝大用之物,果然施为,每岁可为国朝省却数十万、数百万之银。
爵位,倒也无碍。
江苏以来,同殿下闲暇品论今岁以来天下传唱诗词中,就有一首诀别诗,也是秦钟所作。
是以,知晓的更多了一些。
秦钟!
秦鲸卿!
就是此人?
顺天府新科亚元!
是他!
不由,多有惊奇!
至于他小神医之名的来历,去岁就有所知。
“哈哈,然也!”
“鲸卿,这位就是两江总督范大人!接下来你前往金陵之地游学,若有事,就找他!”
“肯定没错!”
小胖子与有荣焉,于身边的范世兴看了一眼,不由趣言。
“殿下!”
范世兴闻此,亦是一笑。
一路随行,于这位殿下的性情也有了解,多有仁德、宽厚,不为苛刻、冷薄。
小神医!
秦钟,他接下来要在金陵游学?
“殿下厚爱。”
秦钟一礼,也是笑道。
“小神医,月前,我有收到长乐的书信文书。”
“长乐有言,你与皇爷爷下棋,皇爷爷几乎都没赢过?可有此事?”
小胖子伸手一招,说道一事。
语落,不由乐道。
“这……。”
“小臣惭愧。”
秦钟近前数步,行至小胖子身边。
礼仪上,自己现在是恒王府的属官,也该站在身边。
至于小胖子提起的这件事,多有汗颜。
好端端提这个事情做什么。
自己倒是想要谦让,然……上皇之意,正常下棋就好,是以……就有这个结果了。
“……”
一侧范世兴闻此,奇异的瞅了某人一眼。
和上皇下棋,上皇都没赢过?
这……现在的少年人都这么愣头青的吗?
“……”
临近处,林如海亦是古怪的看向某人。
看得出,恒王殿下和鲸卿关系甚好,而且……鲸卿与上皇之间,也有多见。
当有多入宫,这倒是不清楚。
下棋!
上皇都没赢过?
这也……。
上皇!
当年自己在苏州也是见过上皇的,那个时候自己年岁还不大,现在一晃就二十年过去了。
“……”
临近处,其余扬州府官员不为出声,静静等待,静静听着,这位恒王殿下在闲聊?
那位少年人?
先前是林盐政带来的吧?
说是京城前来的子侄辈?
如今……成了恒王府的赞善。
林盐政。
恒王殿下,听闻他此行南下也有巡查盐务之事,还有巡查别的事情。
这……。
一时间,与列些许官人彼此相视一眼,无言相触。
“你南下沿途画的一些风俗画作,听长乐所言,皇爷爷很是喜欢,都有题字刻印。”
“就是父皇都取走了两幅,挂在了养心殿,多有称赞。”
“扬州这里的风俗繁华,你可有书画出来?”
小胖子话语不绝。
在这里碰到小神医,真是有许多话想说。
“前两日刚完成一幅,正准备送往京城!”
秦钟应道。
“刚完成一幅?”
“哈哈,那待会定要好好品鉴。”
小胖子双手一拍,心意彰显。
“……”
“殿下!”
两江总督范世兴旁侧提醒一声,从开始到现在,殿下和这位小神医秦钟已经聊了不短时间了。
扬州府许多官绅豪商都在这里等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