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的一些事情徐徐说着。
“姐姐说话,就是我的圣旨。”
“必须可以!”
“关雎只会在江南各省省府之地落下直营店铺,其余地方……视情况而定,如若真的繁华,自然可以落下加盟铺子。”
“如果凤婶子有能力,自然可以。”
靠在姐姐的肩头,沐浴那芬芳气韵之中,摩挲着那如玉的小手,于姐姐之言给于回应。
加盟店?
非大事。
“你现在说的越来越好听了。”
秦可卿眉眼含笑的伸出空闲之手点了一下某人。
“本来就是嘛。”
“接下来我若是离开京城,除却规划文书上的一些事情,其余之事,姐姐你拿定注意就好。”
旋即,再次握住一只柔荑。
“不怕我把银子都亏了?”
秦可卿笑言。
“银子外在之物,没了还可以再赚。”
“就算亏十万两、一百万两,都不算什么。”
秦钟脑袋拱了拱某人。
“哼!”
“说来……还有一件趣事。”
“你知道贾瑞吗?就是去年你来学堂念书的时候,应该见过他。”
“昨儿我和婶子在会芳园,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今儿他还真有胆子去找婶子,不知道婶子会怎么治他!”
“学堂的事情,我也有些耳闻,其实有些乱的,源头就在贾瑞他们几个人身上。”
“不思好好将学堂弄好,却有那般腌臜的心思。”
“婶子该好好治他。”
亏十万两。
亏一百万两!
钟儿倒是不在乎那些银子,但……自己在乎,那都是钟儿的营生,亏一两银子,自觉都愧疚。
真是的。
忍不住,本能也是脑袋拱了拱某人,随即……俏脸一红,都怪钟儿,继而扭头,以表心态。
又说道一件事。
“贾瑞!”
“他……。”
“这个……他胆子还真是不小。”
“要吃苦头了。”
贾瑞!
对于此人,秦钟自然不陌生,去年在两府学堂念书,也曾打过不少照面。
那人!
不算一个坏人,却也算不上好人。
现在心思打在凤姐身上了?
该不会还是那般结局吧!
“也该吃苦头,起那样的心思。”
秦可卿再次哼道。
“让他吃吃苦头就好了,无需伤他性命。”
秦钟点点头。
“性命?”
“这个应该不会。”
秦可卿讶然。
钟儿想什么呢,婶子可非那样的人。
“嗯?”
“姐姐没有穿肚兜?”
“是……那些小衣服?”
两府的有趣事好像的确不多,秦钟没有兴趣再问,抱着怀中的绝丽人儿,继续贪婪的徜徉芬芳之中。
忽而有觉。
姐姐的脖颈间好像没有那根绳,不由一笑,不由小声道。
“……”
“呸!”
“赶紧给我起来。”
秦可卿秀容霎时一红,钟儿……该打,什么话都说,浑身用力,要将某人挣开。
“咳咳!”
“……”
“再抱一会儿,我不说话了。”
姐姐这么激动的?
秦钟握着两只柔荑,嬉笑道。
“越来越油嘴滑舌了。”
“你啊……。”
秦可卿真不知道该拿某人如何办,好好打一顿?
自己还心疼呢。
揪耳朵?
钟儿出府许多,让别人看到也不好。
斥责他?
自己也有心疼。
然……他越来越该打了。
“每日里,也只有在姐姐这里最为轻快了。”
“其实,我也喜欢宝叔的每日之事,逍遥快活,无比自在。”
秦钟轻笑一声,没有再生异动,静静靠在姐姐的肩头,感慨一声,回想起前来此世的日子。
好像都没有闲着。
真正无拘无束的日子,屈指可数。
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,也不知道是否该有那般选择,一如眼下,自己家财万贯,美婢在侧。
就算醉生梦死,都足够。
惜哉,天下间许多事都在交织一处。
“……”
“钟儿。”
“你啊!”
“咱家人丁稀薄,你又天资如此,姐姐……姐姐没用,帮不了你太多。”
“姐姐没用。”
“如果姐姐有用一些,钟儿你也无需这般劳心了,你才多大,就做了那般事。”
“……”
“别人只看到你营生众多,银子许多,还有举业有成,你……,姐姐心疼你。”
“……”
秦可卿闻此,本有些许挣扎的娇躯也是缓和下来,放松下来,任由某人那般抱着。
一时有感,一颗本就心思敏锐的心跳动,秀眸为之一红。
天知道自己昨儿从婶子那里直到钟儿遇险的事情心情!
钟儿才多大。
就要做那些事。
其实,有些事无需钟儿做的,但是……自己又能做些什么?自己只是一身深闺妇人,能够帮上的忙有限。
和钟儿一般年岁,西府的宝叔、环叔都是那般轻快,做着一些少年人该做的事情。
书院读书!
寅时就要起来。
临近子时才会入睡。
那样的日子。
想想都心疼,奈何……自己又做不了什么。
今儿一日,钟儿临近戌时正刻才回府,非外事繁多,不会如此,在外行事,亦是要规矩端正。
钟儿?
他在自己跟前,一直嬉笑没性,施施然,秦可卿叹道一声,若然钟儿可以畅心一些,没性就没性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