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儿就可收网?”
“鲸卿,那个姓刘的真做了一件更伤天害理之事?”
谭林愈发好奇。
鲸卿的确说过个中缘由,如果只是些许小冲突,没有必要浪费精力在报纸上和他打口水仗。
乃是因另外一件事。
因还在收集证据,没有和他们言明。
以自己对鲸卿的了解,那件事绝对非同小可,甚至于会很大,很可能令刘英锐身败名裂,一辈子都翻不起身。
只是……那个刘英锐有一个好舅舅,一个参赞军机的协办大学士舅舅!
倒是不好说了。
“伤天害理的事情?”
“那个姓刘的已经做很多了。”
“烟烟姑娘,身为京城名妓,一见倾心,本为佳话,谁料……有那般龌龊之事。”
“刘英锐不当人子。”
“还有天津府那些青楼的女子,被刘英锐糟蹋很多。”
“既然说了海誓山盟,就该承诺才是,否则,就不要说,书都读哪里去了?”
汪志用很是对那个刘英锐不齿。
上个月贡院大街之事,自己都还记得呢,什么东西,真以为所有人都该听他的?
有一个协办大学士的舅舅了不起?
是。
的确了不起,可……他那个舅舅年岁也很大了,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致仕了,到时候有他好受的。
白石书院也不是没人!
“若非他家世不凡,早就倒霉了。”
郑极一针见血。
“哈哈。”
“这么好的日子,谈他做什么,如今已经快辰正二刻了。”
“咱们该去衙门行署前了,再有一会儿,就要发榜了。”
刘英锐!
连日来,已经在他身上花费不少心思了,秦钟拱手一礼笑言,继而指着不远处。
顺天府衙门前已经汇聚很多很多人了。
都是来看榜的。
尽管也可以派下人小厮前来一览榜单,终究……不若亲眼一观来的直接。
“那个姓刘的真是斯文败类。”
“哼!”
“时间的确差不多了,终于要放榜了。”
“不知道这一次会录取多少人,京城有传会录取一百二十人上下,也有可能一百三十人。”
“你们觉得呢?”
姓刘的真丢读书人的脸,偏偏一直都无事,也是令人愤怒,谭林凌然一语。
扫了扫手中的报纸,将其卷起一筒,握于手中把玩着,诸位同窗汇聚一处,前往已经拥挤的顺天府衙前兴趣。
待会。
那里就要张贴榜单了。
乙榜!
副榜!
都有。
有闻这一次举人名额多了一些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,反正京城上下是那样传的。
然!
不到榜单真正出来,谁也不知道真正会有多少人。
“消息不会空穴来风,想来会多一些,具体多多少就不知道了。”
临近一些书院同窗认可名额增多之事。
近九千人,如果名额增多一些,说不得他们的机会就更大了一些,就算不如乙榜,位列副榜也是不错的。
“按照惯例,顺天乡试主考会从所有的卷子中抽调最好的十份,呈递陛下御览。”
“不知道谁可位列十人之一。”
“鲸卿,泰新兄……,书院里,也只有你们可能性最大了。”
隆星文笑语提到一事。
自己是第一次参加乡试,书院里,自己的学业在一众生员学员中就不为顶尖。
这一次怕是艰难。
可鲸卿他们不一样。
“非榜单出来,结果难料。”
叶远。
字泰新。
亦是白石书院上次乡试名列副榜之人,书院里,学业也是极好,名列乙榜机会很大。
闻声,摇头笑道。
榜单没有张贴出来,一切都是未知数。
“前十名?”
“不强求,名列榜单就是极好。”
秦钟对于名次不强求,名次又不能当饭吃,乡试的名次并非很重要。
南飞兄所言前十名的卷子要呈递陛下御览,的确有那个规矩。
也是彰显陛下对于科举文风的一个重视和摸底。
不仅如此。
今日名列榜单的新科举人,要在五日之后,参加朝廷礼部举办的覆试。
这一次的覆试,时间不长,也就一日。
做文章、做诗而已。
目的就是为了看看新科举人是否有真材实料,万一新科举人中有枪手作弊取中之人,直接就可发现了。
若可通过覆试,那么,就有资格参加明年的会试。
“哈哈,我也是鲸卿此言。”
“取中已然足以。”
汪志用很是颔首。
上次自己也是名列副榜,这一次只要可以取中,那么,就算有成了,明年的会试怕是艰难!
三年之后再战也不晚。
国朝进士平均年岁三十上下,自己如今才二十,有足够的时间,而且举人……已经有不小功名了。
“快看……徂徕书院的人!”
“刘英锐也在!”
“他真是厚脸皮,真不要脸啊,真以为报纸上没写他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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