棘手,几乎算是难以处理了。”
“除非异人亲自,不然我也无法。”
“所以,姐姐你问我杨梅疮是否可以诊治,也是分情形的。”
“凤婶子的兄长!”
“王仁。”
“记得因去岁之事,凤婶子和他之间关系一般了吧?现在凤婶子也为他寻医问药?”
抱着姐姐的感觉真好。
脑袋靠在姐姐的肩头,静静享受难得的一刻,杨梅疮的诊治……视情况而定。
根据自己所了解的消息,王仁……应该有十天半个月以上了,若是给于诊治……或可有成。
前提!
现在不要乱用方子,否则,病情很可能加重。
“这……,凤婶子的兄长应该得病不太长。”
“这么说……钟儿你还是有不少把握的?”
“那……要不我和婶子说一说?”
“纵然婶子和他的那位兄长有芥蒂,总归是嫡亲兄长,非一般人可比。”
“如今,婶子的父亲在金陵,京城之内,那位王仁也算是婶子娘家最亲之人了。”
“就如你在姐姐在京城最亲之人一样。”
秦可卿明悟。
“如果真的不长。”
“那么,就算诊治不了,将病情稳住还是不难的。”
既如此,秦钟给与更确切的回答。
“如此……更好。”
“那明儿我就和婶子说说,这几日你都在城中,或许到时候你要前往一趟王府了。”
秦可卿葱白的双手拍合。
“若是别人……,我或许还没空。”
“若是姐姐,没空也得有空。”
治病救人。
也是医者本分。
当然。
上杆子救人不在其中。
姐姐这般喜笑颜开,秦钟心情亦是添好。
“越来越会说了!”
“敬老爷是月中的生日。”
“那一日你也是放榜,到时候……姐姐顺便也给你办一下,也热闹热闹。”
秦可卿白了某人一眼。
“一切听姐姐的。”
秦钟没有意见。
******
“舅母!”
“难道京城之内,连舅舅都拿京城报馆没办法?”
“可恶!”
“可恶!”
“《圆圆曲》!”
“金古黄!”
“他也来与我作对!”
“《圆圆曲》!”
“该死!”
“舅母,有闻京城所有的报馆都归通政司那里管辖,以舅舅之力,让通政司的人出面难道也做不到?”
握着手中崭新的《京城娱乐日报》!
这一次的第一版面上,没有关于京城名妓的事情,却多了一首诗,一首很长的诗!
还是一首京城有名人士所写的诗!
《圆圆曲》!
——鼎湖当日弃人间,破敌收京下玉关。
恸哭六军俱缟素,冲冠一怒为红颜。
红颜流落非吾恋,逆贼天亡自荒宴。
电扫黄巾定黑山,哭罢君亲再相见。
相见初经田窦家,侯门歌舞出如花。
……
好端端的为何会有这个圆圆曲,纵然不是个傻子,都能看出是映照昨儿的京城名妓震惊消息。
偏偏还是京城金古黄所写。
《京城娱乐日报》上,还有他写的小说文字。
观此。
刘英锐愤恨不已,本为俊逸的面上,这一刻满是无尽怒火绽放,双眸泛着通红,于身边的舅母快速一言。
手中的报纸也是直接撕成粉碎。
京城报馆!
金古黄!
《圆圆曲》!
……
都和自己作对?
都该死!
舅舅是军机处协办大学士,位列国朝中枢,难道这点小事也不能帮自己?
“锐儿!”
“你舅舅一大早上朝去了。”
“昨儿不是于你说了京城报馆的消息,那里是恭王府小王爷的报馆。”
“你舅舅虽然参赞军机,然而……同恭王爷相比,还是有所不如的。”
“一个妓女而已,不算什么,报纸的消息虽然很多,接下来你只要待在府中,无人可以拿你怎么办!”
“锐儿,你在京城是否得罪人了?”
“恭王府小王爷,自然不好办。”
“其他人……,就不一定了。”
扫着自己这个外甥如此失色的模样,临近处一位锦衣华服的中年妇人摇摇头。
动京城报馆?
锐儿莫不忘了老爷昨儿所言?
那可是恭王府小王爷的地盘。
为了一个妓女,为了锐儿这点小事,就交恶恭王爷,自己虽为妇人,也知道是不明智的。
报纸!
今儿的《京城娱乐日报》自己也有一观,自己亦是出身书香门第,于《圆圆曲》明悟其意。
还是冲着锐儿来的。
锐儿得罪人了?
听锐儿所言,是上个月在贡院大街遇到一个人,那人对醉风阁的名妓烟烟有好感。
然而,烟烟是锐儿的人,是以,被锐儿拒绝了。
近月来,还在一直纠缠烟烟。
现在又有这般卑劣手段。
着实……卑劣了一些,然则,锐儿也无需这般的,左右为了一个妓女,嬉笑玩乐就好了。
不必多放在心上。
京城报馆动不了,不代表其他人动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