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《神雕》连载,的确到那个东西了,小姑姑有那个好奇心,也属于正常。
至于天下间是否真的存在那种花儿……以小姑娘的聪慧当有知晓。
想来也是有一种别样的期待。
“情花!”
“我也有观最近的《神雕》情节,情花!”
“情花毒!”
“若是天下真有那样的情花,我怕是日日都要疼痛了。”
一侧的宝玉也是端着茶水慢慢喝着,闻鲸卿解释,微微颔首,却也于有感慨。
“……”
秦钟有些无言。
“……”
林黛玉也是瞥了一眼某人。
“《娱乐日报》上的钟哥儿的乐曲谱子少了不少。”
“多是一些诗词歌赋。”
“钟哥儿,你如今童试了结,接下来乡试空闲时间应该多一些吧,不如抽空留下一些?”
林黛玉将手中的彩色报纸翻阅一处,指了指那些诗词歌赋之地,以前钟哥儿还在城里的时候,上面时而会有乐曲谱子。
自己也会抽空尝试弹奏。
后来便是少了。
“怕是有些难。”
“今岁乡试,直隶会取一百余人,上一次取中一百一十人左右,参与考试之人有八千人左右。”
“欲要如去岁一样隔三差五刻印一篇乐曲谱子,多艰难。”
“不过,一个月两首谱子还是不难的。”
“上元节后,我写了几个谱子,小姑姑可有私下里弹奏?”
“喜欢哪一首?”
对于林黛玉的期待,秦钟摇摇头。
自己倒是有心想要多留下几首曲谱,奈何时间不足。
今岁以来,也就抽空弄了四五首,不算多,但是……也不少了,而且,自觉还不错。
“乡试!”
“乡试那么多人,钟哥儿……你一定可以取中的。”
“既如此,当乡试为重,乐曲谱子以后再有也不着急。”
“那几首曲谱,我喜欢那首《半山听雨》!”
“白石书院就在半山之地,再有雨势连绵,临窗抚琴,当有一番出尘超然的雅韵。”
“另外那首《听云》也不错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弹奏的是否有缺陷,可惜钟哥儿你今日就要离去了,不然可以斧正一下。”
握着手中的彩色报纸,今岁以来,钟哥儿也留下几首曲谱在报纸上。
自己都有浏览的,也都有细细琢磨的,也都弹奏出来的。
就是是否和钟哥儿弹奏的一模一样不可知,钟哥儿回来的这些时日……也一时没有想起来。
闻钟哥儿举业之事,林黛玉多有慨叹,八千人……取中一百一十人?
钟哥儿接下来在书院肯定会用尽时间攻读吧,刚才自己所说倒是唐突了一些。
“哈哈,不着急。”
“弹奏之人的心境不一样,弹奏出来的效果就不一样,曲中韵味便是如此。”
“待乡试结束,就有充足的时间听小姑姑弹奏了。”
“小姑姑觉报纸上的一些诗词歌赋如何?”
“说到那些诗词歌赋,我便是想到昨儿小王爷于我谈起的一件事,说是……报纸上的诗词歌赋书录许多。”
“却在点评一道上,报馆里的人差强人意,过于中庸平和了一些,不符合报纸的本意。”
“是以,准备重新找一位腹有诗书且语论点评犀利的人,宝叔,你在京城可认识那样的人?”
随心踱步,观林黛玉兴致勃勃却又有些遗憾的俏丽模样,秦钟摆摆手。
顺而,提及另外一件事。
“鲸卿!”
“你那乡试如此艰难,不如就不考了,仕途经济,为官做宰有什么好?”
“八千人,取中一百一十人,多有无趣。”
“唉,你我知己,我真的希望你不要在那些无所谓的事情上浪费时间。”
“腹有诗书、语论点评犀利的人?”
“我……好像不认识那样的人,我在外面也不会相识那样的人,依我看……那些人还不如林妹妹呢。”
“林妹妹就腹有诗书,且时常点评说道唐宋以来的诗词之人,三妹妹都说林妹妹说的好。”
“我也不如林妹妹的。”
“咦,鲸卿,不如让林妹妹做那个人如何?”
“林妹妹很合适,鲸卿,林妹妹如何?”
“我在外面也见了一些腐儒、酸儒,那些人才学一般般,就喜欢咬文嚼字,做一些不知所谓的诗词歌赋。”
“林妹妹做的都比他们好,林妹妹比他们做的都好,好一百倍,好一千倍!”
“鲸卿,就林妹妹如何?”
宝玉长叹。
自己和鲸卿是知己,真的不希望鲸卿追求仕途经济的学问,好在鲸卿在书院里并没有受什么墨黑的影响。
为官做宰?
多有无趣,也没有任何意思,远远不如做胭脂水粉有趣,远远不如和姊妹们玩耍有趣。
远远不如和丫鬟们玩闹有趣。
至于鲸卿所问自己的另一件事?
认识一些腹有诗书且语论点评犀利的人?
自己如何会认识那些人?
外面认识的一些人多柳二哥那样的奇人,仕途经济的一些腐酸读书人,自己厌弃。
而且,那些人连林妹妹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。
与其让那些人做那件事,还不如让林妹妹做的,林妹妹可以做的更好。
也更好的可以羞煞那些所谓的读书人。
越想越觉得可行,宝玉放下手中的茶盏,行至某人跟前,深深说着自己的道理。
又看向罗汉床上的林妹妹,不住给于举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