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点……小神医的春宫图画的是真好,笔风相当独特。
要细腻有细腻的。
要粗犷有粗犷的。
有朦胧之美的,也有!
……
啧啧。
医家之人对那些事如此精通?似乎也合理!
毕竟,《素问》、《玄女经》、《房中秘略》……好像也可算作医家典籍。
和小神医画的春宫图相比,自己珍藏的那些多有失色,实在是过于粗糙了些。
而且,过于取意了,有些画儿也过于含蓄了。
立意虽高,却感觉少了许多。
既然都是春宫图了,那就大胆一些、奔放一些、直接一些,反正也非众人一起观之。
俗是俗了一些。
小神医有句话说的不错,生于人世间,谁还不是个俗人了,有本事不吃饭、不喝酒、不找女子。
“……”
“小王爷……兴致满满。”
“要不让我切切脉?”
秦钟深深的呼吸一口气。
刚才的话语若是被恭王爷和王妃知道了,只怕某人要挨揍了,生日礼要十幅春宫图?
还有要求?
五幅这样的,五幅那样的。
稍稍无言,打量着面前的小王爷一眼,秦钟伸手。
“给!”
“切吧。”
“小王还是很保重身子的。”
小王爷很是干脆。
“……”
“嗯,身子倒是还好,就是气血过于旺盛了,小王爷最近吃的滋补之物有点多了吧?”
“夜里睡觉不安稳吧。”
抓着小王爷的手腕,秦钟直接切脉,速度很快,短短一二十个呼吸,便是有所得。
微微颔首,身子的确无大碍。
反而别样康健。
“咳咳!”
“这都能切出来了?”
“那是……,那是母妃见小王为报馆之事劳作上心,所以每一日派人送来不少滋补汤药。”
“还有许多宫里传来的滋补药膳。”
“不过,小王还是很克制的。”
“记得去岁小神医你有一句话小王记得很清楚,每次念叨那句话,都心有余悸。”
“少年不知腰肾贵,过了三十,探阴空流泪!那句话都有些传开了,哈哈哈!”
“唉,诚挚之言,诚挚之言啊!”
“哈哈,不提那些,不提那些了。”
“小神医,你此次童试考了大兴县案首,生员入手,直接进学,真是厉害。”
“接下来小三元准备拿下不?”
克制!
节制!
……
自己最近可是相当小心的,母妃在自己院里都有安插人手,稍有异动,母妃便是知道。
若是自己不克制,母妃下手可是不留情,今岁以来,都挨两次了。
所以自己最多五七日畅快一次,其余之时,若是来了兴致,方法多多。
抚笛吹箫。
就是其中排列在前的法子, 片刻就可压下火焰。
身子……还是要保重的,毕竟,丹药之力多了,也容易影响身子。
似乎和小神医这个话题说的有点多了,感小神医松开手腕,小王爷直接换了一个话题。
举业!
小神医已经初成了,现在就是秀才了。
还真快!
似乎也在意料之中。
不愧是自己看重的人!
必须出色。
“因百草厅之事,因二等子爵之事,京城之内,我似乎有些显眼了。”
“若是再得小三元,颇有些木秀于林了。”
“童试的目的就是生员进学,现在已经拿到,后面的府试、院试不会前往。”
“小三元虽好,比起乡试举人,还要逊色一些。”
秦钟摇摇头。
小三元,只是一个虚名。
以自己的才学,孙有才有说,只要自己愿意继续参考,那么,小三元大可能入手。
但。
小三元有什么用?
可以让自己提前拿到举人的名额?
还是多得一些朝廷奖赏?
好像都没有。
名气虽好,自己现在不缺。
还是低调为上。
“木秀于林。”
“小神医,你……真是令人无话可说。”
“其实,你就算取中小三元也没有什么,也算一件佳事,却是,你所说也有道理。”
“生员名额入手,接下来的乡试才是重中之重。”
“举人!”
“三年一次,每三年,整个直隶之地才有一百余位举人出现,非秀才可比。”
“小神医,小王对你很有信心。”
“早点将举业的事情了解,你也能多来报馆这里了,没有你在这里,许多事情,小王有时都拿捏不好。”
“今日你来的也刚刚好。”
“给!”
“这是我先前根据你书信提议,做的一份简单规划文书,你看看如何?”
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!
小神医过于谨慎了,但……好像许多事情谨慎些总没错,举业的目的达到,小三元……可有可无。
既然小神医已经决定,当不好劝说,而且,继续参考也是浪费时间。
有那个时间,看看书,备考乡试更佳。
说着,伸手从身侧的办公桌案取下一份文书,递过去,没有小神医在身边给自己参谋。
小王爷觉心累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