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 自己是姑娘的人,一生都要跟着姑娘的,姑娘身子有好,一切都会好的。
“钟哥儿……一定会举业有成的。”
林伶俐瞥了紫鹃一眼,轻哼一声,将手中的报纸翻到曲子那一页。
刚才的曲子工尺谱还没有抄录完毕呢。
“姑娘!”
“紫鹃姐姐!”
“老太太回来了。”
数息之后,在外玩耍的雪雁突然小跑行入。
“老太太回来了?”
紫鹃刚将玫瑰露冲泡好,闻此,明眸微睁的看向雪雁,看雪雁的样子,刚才没少在外面疯跑疯玩。
老太太辰时之后就入宫了,如今都申时左右了,回来倒也正常。
“不知道东府小蓉大爷的事情是否解决!”
“都好几日了。”
“雪雁,那里还有一盏玫瑰露,留给你的,快喝了吧。”
老太太从宫里回来了,想来一些事情也该有结果了,紫鹃念叨一声,看了一眼还在抄录工尺谱的姑娘。
姑娘倒是平静,没啥感觉。
微微一笑,手臂轻抬,指了指远处桌案上的玫瑰露,雪雁最喜欢喝那个东西。
“玫瑰露!”
“嘻嘻,我已经闻到味道了,香香甜甜的,谢谢紫娟姐姐!”
雪雁那稍有一丝婴儿肥的面上多欢喜,连忙小跑至桌案旁,瞧着那一盏玫瑰露,更为大笑。
双手捧过来,便是嗅着那熟悉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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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端端的,老二最近怎么和宁国府过不去了。”
“八十万两!”
“从消息来看,老二固然损失了一些银子,要说赔上八十万两,纯属狮子大开口了。”
“都瞧瞧吧。”
“事情已经来到我这里了。”
“看看如何解决!”
“八十万两,项成昱想银子想疯了吧。”
临近夜幕。
京城之内一处威严低调所在,殿阁重重,煌煌大气,一盏盏红灯笼已然绽放明亮。
红色、浅黄色的纱幔更是相间于明柱之旁,随两扇专门开启的木窗风云而动,摇曳层层。
火炉暖意横生,顺着微风席卷殿阁每一寸角落,此间,已然铺就绒毯,席地而坐多人。
“殿下!”
“这件事上个月的时候,我就有所耳闻,就是事情不大,所涉及也就金沙帮和宁荣两府的一些人。”
“倒是不想现在闹的这般大,宁荣两府那些人也着实有胆量,将金沙帮大部分地方都砸了。”
一人未观文书讯息,拱手一礼。
“哈哈哈,砸的好,砸的好。”
“若非正月以来,孤王有其它事情要处理,想来也有注意。”
“眼下,宁国府的贾蓉被关入刑部牢狱了,老二又索要八十万两银子的赔偿。”
“这件事……太妃和太子妃都有所言,孤王也要尽一份心力。”
一人双手拍合,朗朗大笑。
“殿下,从文书消息来看,诚王殿下索要八十万两银子,显然有些多了。”
“只是,此事还涉及两条人命,那就不好说了。”
“人命之事,可大可小。”
“若是诚王殿下抓着不放,这件事单单银子不好解决。”
“若是诚王殿下无视此事,无疑要将八十万两银子交上,金沙帮的那些铺子,不过赌坊、妓院、粮店之类的铺子。”
“根本值不了太多银子,若是以银子给于修缮,十万两都用不了。”
“纵然补偿,八十万两的三分其一都足以。”
“想来那也是宁荣两府求到殿下面前的缘故,八十万两……太多太多。”
“这件事欲要解决,关键在诚王殿下。”
数十个呼吸之后,一人快速阅览完手上文书,将其递给旁人,旋即拱手一礼。
说道观文书信息所得,以及应对之策。
“这件事的关键的确在老二。”
“没有那两条人命在,事情也不会这么复杂。”
“老二!”
“这么说孤王需要找老二亲自一谈了?”
“以孤王对老二的了解,他可不一定会卖孤王这个面子,尤其,本王觉得老二无缘无故对宁国府动手,不会那么简单。”
“宁国府现在并不剩下什么,当年贾代化还在的时候,或许不一样,现在……无甚显耀。”
“尤其,砸老二那些铺子的人不只是贾蓉,还有许多其他人,为何老二会针对宁国府呢?”
“诸位可有所思?”
屈膝跪坐殿阁上首案后的锦衣男子双眸微微眯起,若有所思,事情的关键在于老二,这件事不难猜。
但老二不一定给自己面子。
这一点也不难猜。
现在,自己好奇……为何老二对宁国府过不去,宁国府得罪他了?
不至于吧。
就为了宁国府那个贾蓉,不可能!
定有深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