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发生的事,一开始朱能感觉很不可思议,仔细一想,心里却是很震撼:
原来当警察可以这么干。
以前,自己走在大街上,连漂亮的妹子都得偷着看,“鉴黄”时拽着看门的保安,自己带着冰棍,太激动了,一口气吃了两根哇凉哇凉的冰棍降温。
不管再热的天,下身的盖着个毛毯,生怕里面的东西挺起来不雅观……
郑毅一下子改变了他很多理念,行动中要比敌人更坏,更色更贪婪……
“嚓……”
夜空下,朱能学着郑毅的样子,擤擤大鼻子,肆意的吹了个口哨,嘴里“咦”了声,感觉爽极了。
走到十字路口时,朱能邀请他回自己宿舍住,天气已经渐凉,郑毅也没回绝,跟着就去了。
睡在警务室办公区旁边的宿舍里,郑毅真是累了,倒头就睡,鼾声如雷,不停的吧嗒着嘴,磨牙磨的声音很大,成了寂静的警务室里挥之不去的声音。
快天亮了,看着他睡姿随意,各种声音依然没停下来。
烟灰缸里又插进去一个烟头,朱能刚从厕所里回来。
这是他一天晚上第八次去厕所了。
不去不行啊,郑毅太大胆了,在这里睡一觉就睡一觉吧,动静这么大。
想想这家伙还是个犯错在家反思的临时协警,被自己带回来,最好是睡一觉早上就去医院看他妈去。
六点过后,朱能蹲在办公室开始擦警械,眼睛不时的看着门口,心里无数次默念:
“领导啊,今天周五,你们千万别来早了,这么祖宗还没醒呢。”
旁边宿舍里也是几个新招的协警,都没见过郑毅,起床后都在收拾房间里自己床铺。
一个穿着警库和体恤衫的人走了进来。
朱能仔细瞅了一眼:不好,是所长刘雄,他怎么来了。
刘雄管着七八个警务室,按说平时都是召集这些警员、协警回所里开会,今天因为有涉及和兴街警务室的大事,直接就来了。
“所长,所长,您看我们大早上的,您先坐会……”
朱能先把地上的手铐、警棍整齐的摆好,站起来搓着手,热情的招呼说。
说完,他半推开房门,拿来一瓶纯净水,捅了捅郑毅,侧脸使了个眼色,表情着急的竖了竖大拇指,意思是领导来了。
郑毅睡的正香,被这么推起来,懒得看朱能手势,慢吞吞的站起来。
穿上拖鞋,打着哈欠,舒展了下胳膊,郑毅脚拖着地板走了出来。
模糊的眼睛里慢慢看清了:来人了。
做人起码的礼貌还是有的,看这人40多岁,郑毅冲着他摆摆手说了声:
“叔,你来了啊。”
我去,这也太随意了!管所长叫叔,这口气和在自家院子里与客人打招呼差不多。
郑毅,你这是要害死我了。
刘雄先是一愣,看着他穿着长款裤衩背心,眉清目秀的,浑身肌肉块,很利索的小伙子,心想这是谁呢?和我这么熟。
前段时间这里招了不少新人,有子承父业的警察二代,有领导家的孩子,企业家的亲戚,这家伙怎么和自己这么随意,我认识吗?
刘所是掌管一方治安的大员,见多识广,认识的人不少,一时间没想起来。
“小子,这么早!还没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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