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护自己,因为总有男人对她产生邪念,现在他的哥哥铁军从部队复员回来后,没有男人再敢惹她了。
去年,铁军刚从部队复员后参加了全国散打比赛,他得了七十公斤级的冠军,我估计以你现在的身手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,散打比赛与你那个晚上与他打斗完全不一样,它是有严格的比赛规则的,因此你拿冠军的机会几乎为零。”
“那我有什么办法胜过他吗?”刘永诚急切地问道,一百万没了,苏曼娜的吻得不到了,朴雪儿的心也要飞了,他能不急吗?他长这么大可从来没有认过输,因此这一次也不例外,如果有办法能战胜铁军的话,无论要他做什么他都去做,不过前提是光明磊落。
“我劝你还是别参加了。”老马掐灭烟蒂后说道,“要想破案不一定非得走这条路,我们是想想别的办法吧。”
“不到长城非好汉,难道我怕了他不成?”刘永诚喝道。
你硬是要参加?老马就喜欢他这股子在困难与挫折面前决不低头的劲头,他补充道,“如果不想参加的话,现在反悔还来得及,铁军的下手十分狠毒,你不怕吗?”
“在我的字典没有怕这个字,我非参加不可。”刘永诚显出一副坚定不移的神情。
老马将目光从刘永诚的脸上调开,仰头望着天花板,没有再说话。
见他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样子,刘永诚问道:“老马,你是不是对我没有信心?”
“哎,这不是什么信心的问题,你不是他的对手,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。”老马叹道。
刘永诚耷拉着脑袋,老马所说的确实有道理,他无以回驳,过了半晌,他突然想起老马对他说过的话,他说他可以带他见一个,这个人到底是谁呢?他能帮自己战胜铁军吗?此时他也不想再作过多的思虑了,于是问道:“老马,我记得你对我说过,你说我有困难的时候,你可以带我见一个人,他可以帮我。你带我去找他好吗?”
老马听毕,连忙用手掌拍着额头说道:“***,我怎么那样健忘,你不提我还差点把他给忘记了。是的,他可以帮上你的忙。”
刘永诚此时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急不可待地说道:“老马,我开车过来,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他。”
老马伸手按住他的肩膀,厉声喝道:“你先坐下,急什么急,你以为你去见他,他就会帮你吗?”
刘永诚歪着脑袋,不以为然的说道:“他又不是玉皇大帝,有那么难接近吗?”
“他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,脾气怪戾,现居住在北郊区的一座山腰间,他还有一个十八岁的女儿,脾气也是阴晴不定,就他们两人够你受的了。”
刘永诚问道:“他六十多岁了,女儿怎么才十八岁?”
“她叫依依,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,是收养的,不然怎么连姓都没有。”
“她都十八岁了,怎么还守在一个老头子的身边,她不上学吗?”
“她已经从省体校毕业了,老头子的身体每况日下,她得照顾他,尽孝以报答他的养育之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