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永诚沉入梦里后,苏曼娜裙底的风光,她压在他身上时那醉魄**的场面,特别是她那润甜的香唇、酥柔丰满的**……这一切仿佛魔咒一般在他沉睡的脑子里徘徊着,他忽然感觉自己身轻如风,慢慢地飘向了春花灿烂的世界……
他来到了花丛中间的一块小草地上,那里有一个身着白色长裙头扎鲜花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,当她回头向刘永诚抛来媚眼时,自己仿佛被电击了一般,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,“她……她是朴雪儿……我……我怎么与她在一起?”
不一会儿,舞蹈进了最**部分,朴雪儿不停地快速旋转着娇柔着的身子,长裙被气流冲起后,与地面平行,女人的私处又暴露在他的眼前。然而她似浑然不知,旋转得更快了,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?
就在他来不及思考的那一瞬间,朴雪儿身上所有衣着不翼而飞了。诱人的**全显现在他的眼前,她向他漫步而来,每一步都像在踏在他的心脏上,他的双腿一时间无法支撑他的身体了,“砰”的一声仰倒在草地上。
她双脚叉开坐在他的身上,他惊惶失措地问道:“朴雪儿,你……你这是干什么?”
她莞尔一笑,什么没有说,伸手将他的衣服一一退去。
朦朦胧胧之中,刘永诚仿若置身于火海之中,紧接着又像跳入了冰海里……
“永诚……起床吃早餐了!”一个女人的声音惊醒了刘永诚,他的思想立刻回到了现实,慢慢睁开双眼时,一丝丝凉意从身下传入他的脑细胞,神经系统很快便对此作出了反应,他条件反射般地从床上弹了起来,大事不妙,他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,内裤上泅湿了一片,原来他“画地图”了,面积与俄罗斯的版图一样大(呵呵,谁不知道俄罗斯是世界上面积最大的国家?)。
苏曼娜不许刘永诚进她的房间,当然她也很自觉,除了特殊情况,她从来不进他的房间,她加大声音喊道:“懒汉,快起床了,早餐都凉了。我站在你门口等你出来。”
***,你什么时候等过老子,今天是吃错药了吧,想归想,说出来就不一样了,“别等我了,你先下楼,我马上就下来。”
苏曼娜站在门外没有回话,刘永诚以为她已经下楼去了,他心想看来昨天晚上与她不小心进行了身体上的亲密接触,这小妮子对我有点意思了。
他看看床单,***,又不是山洪爆发,内裤湿了也就罢了,干嘛还在床单上留点纪念呢?不行,若是刘妈洗床单时发现了,我的脸往哪搁?他将床单捆成一个砣,准备拿下楼去劳动改造一下自己,他将换下的脏内裤随手搭在床单上,打开门时他差吓晕过去,苏曼娜正笑脸盈盈地站在门口,她见状先是一怔,然后又恢复了笑容,“永诚,你这是?”
“哦……没……没有什么,昨天晚上喝多了点,把床单弄脏了,我想拿下去洗洗。”
“此事交给刘妈就行了。”苏曼娜随口说道。
刘永诚心虚地笑了笑,说道:“这怎么好意思劳烦刘妈呢?床单是我喝酒弄脏的,还是让我自己来吧,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。”
“别废话,把床单给我,我去要刘妈洗。”她有些不耐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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