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通呢?”
犹如雪中送炭,西晴原本不想死,既然男子如此说,少不得先跟了他去,于是向他伸出了手。
“放仔细些1那人伸手来接她下来。上了竹筏,一篙撑开,撑到了一个僻静处,问道:“姑娘,你是哪里人,独自一人要到哪里去?”
西晴想了想,道:“我是一家府上的丫鬟,因为打烂了主人的名贵花瓶,所以被毒打,还被撵了出来,实在不知道要去哪里。”
那男子道:“我看姑娘头不梳,脸不洗,泪眼汪汪,独身自走,必有古怪蹊跷之缘故。姑娘既然没有了去处,不如上我家去暂住,过后再想办法才是。”
西晴也没得选择了,只好同意。
只一会,上了岸,随着男人转弯抹角,到了一个一处院落。男人领着她进了几道门,来到里头的一间房间,对她说:“姑娘你今晚就住这吧,我找人给你送点吃的来。”
西晴千恩万谢地送出了男子,然后细细打量起新环境来——
只见窗明几净,蚊帐铺盖一应俱全,屋内几张素椅,墙壁上挂着几张字画,桌上摆着一套紫砂茶壶,窗户外的庭院里还放着几盆盆花。房间不大,虽非富贵王侯宅院,也比寻常百姓家要好得多。她的心,总算有些安宁下来,也不多想了,活着总是好的。
一会,那男人送了饭菜来,西晴也顾不得什么斯文体面了,狼吞虎咽地将东西吃了个肚圆圆。
那男子就在一旁看着,见她并无惊慌之样,待她吃好了以后,就上前拿言语挑逗她——
“姑娘的皮肤真好啊,只是蒙了灰尘,让我来替你擦擦如何?”
这样挑逗的话语,西晴如何听不出来?但自己一个从死里爬出来的人,又害怕什么呢?
“谢谢相公关爱,只求相公给小女子打盆水来,小女子自己洗漱就好了。”西晴从容地扬起衣袖,在脸上抹了一把。
男人见她说话和举动从从容容,一点也没有小女儿的惊慌之态,像是见过一些大事情的人,便误认为她是见识过那方面的人,于是大胆上来,一把抱住了她,嘴脸凑上来就亲嘴……,想要求欢。
西晴立马变了脸:“这如何使得?我是好人家女儿,你原说让我在此暂住,怎么拐了人来家,就是行这苟且之事么?你若要强逼于我,我如今真要自尽了,横竖一个死字1
说罢,看见桌子上有根点灯的铁签,抓起来就往喉咙刺去。那男人一见,原来是个烈性的姑奶奶啊,顿时慌了手脚,忙下软话说道:“姑娘慢来,别,小人不敢了1连忙松了手,把那一点勃起的春情,一下子就丢在了爪哇国去了。
“姑娘,你先歇着,我叫人去给你打水来梳洗。”
男人慌忙收拾了桌上的碗盘,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