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络绎不绝的野人队伍继续深入,我没看到那些巨人和镰刀男,也没看到王君他们,估计他们在前面去了。
押送我的野人有很多受过伤,估计是在禁区厮杀被我留下的纪念,他们对我也很不友好,一路上对我大声吼骂,因为听不懂,,所以我懒得理会。
野人们大都**,而且身体上还描画着很多蓝色花纹,搞笑的是他们的嘴唇涂得鲜红,看来他们的审美观很奇特,开始我还觉得好笑,后来我就笑不出了。
在路上我发现,那些家伙用某种血液黏合一种泥土,然后均匀地涂在嘴唇上,看来他们是想表现某种威严。
看到他们每人手脚上都戴了镶嵌宝石的黑铁环,我心头仍然有很多疑问,这些茹毛饮血的野人怎么会有这么高配的武器和装饰?那些所谓的神灵到底是什么玩意?难道他们真的是神?如果真的是神,那他们该属于哪一种?
正走得脑袋昏聩,队伍在森林一块空地上停了,他们三三两两地散开休息,把身上携带的物资放下来,然后开始生火做饭,他们吃的东西很怪,看起来方方正正的很像黑色豆腐块,他们把那些豆腐块扔到铁锅里煮,没多久那豆腐玩意居然散发出奇异香味,闻得人肚子咕咕叫。
香气漫溢时,那些野人纷纷起身跪拜,将手里的蛇矛插在面前,嘴里喃喃地念叨着什么,看他们表情无比虔诚肃穆,估计在给神灵做祷告。
豆腐块煮好后,他们分别拿了个土碗开舀,有人走过来解开我的绳子,也给我舀了一碗,我尝了一口,这玩意居然还很鲜美,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,看那些野人吃得小心翼翼,而且每人只吃一小碗,我觉得搞笑,这么剽悍的野人族居然只吃一小碗,拿什么营养来供给他们的肌肉呀?
我狼吞虎咽就把那玩意吃光了,那些野人又给我添了几碗,身边的野人瞠目结舌地看我连吃三碗,我不知道他们的表情为什么这样惊异,估计很佩服我的食量吧!
很快我就后悔了,路上走着走着,突然肚子逐渐发涨,后来涨得实在难受,干脆就坐在地上休息,那些野人围着我哈哈大笑,有的还手舞足蹈开始跳舞唱歌,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高兴,估计是我窘状让他们很开心,这也难怪,我打死打伤了他们这么多人,他们没有杀我算是好的了。
肚子涨得滚圆,我好像个孕妇般无法移动,那些野人嘻嘻哈哈地做了个担架把我抬了起来,我这才知道那食物有膨胀功能,怪不得他们只吃一碗,在担架上躺了两个多小时,突然便意汹涌,于是又在野人哈哈大笑中,我找了个地方解决,没想到被几个野人提着蛇矛严加看护,我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解决问题,虽然都是同性,但感觉实在太丢人了。
我终于一身轻松回到队伍,再也用不着那担架了,说也奇怪,我的身体感觉充满了丰沛的活力,估计是那食物带来的效果吧,在这神奇的岛屿上一切皆有可能,我已经在默许自己认可这岛屿的荒谬和诡谲了。
又走了半个多小时,眼前出现一幅瑰丽恢弘的画卷,在我们面前是一大片开阔地段,之所以开阔,完全是因为一棵巨型树木树冠覆盖拓展所致!那是我平生见过的最大的树,它的巨大已经超出了我所有的认知!
这不是一棵树,而是一幢树!
眼前的巨树粗有几百平方米,估计基础部分拓展开来的面积可以修建两座别墅,巨型树木直插云霄,它开展的枝叶形成层层叠叠的冠盖,在这些枝叶浓密的冠盖层次间,竟然错落着很多圆形的黄色茅屋。
这些茅屋竟然搭建在巨树的枝桠之上,密密麻麻的延伸而下,形成树表上衍生的附着物,看起来好像树身上长满了巨型的黄色蘑菇,在这些蘑菇之间错综复杂地纵横着很多楼梯走廊,彼此交错迂回层叠,形成一个庞大结构!
有很多野人在楼梯上走动,有的在洗衣服,有的在散步,还有的在训练蛇矛,有很多野人对我们凭栏观望,有的还高兴地对野人队伍挥手,而我身边的野人则发出愉快的呼叫,他们的喜悦无比淳朴真实!
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这么纯净的表情了!眼前这一切看起来无比科幻,好像在某部电影场景里见过。
我被捆绑了双手,然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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