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,成为了下一个"日不落帝国"。被人称为是支撑起一个世纪的女人,仅仅是记录于世俗明面上的暗杀记录,在上任后的短短十八年里,就有一千七百次。
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撑过来的,人们只知道她是维多利**王,大英帝国的骄傲。
她也做好了每个英国人的骄傲。
当这个骄傲再次说出代表一个时代启程后的话语,没人不会因为它而燃烧。
就像很多人因为维多利**王曾说过喜欢不凋花从而一同迷上一样。
"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一件好事和一件坏事吗?"涅伽尔轻轻说,"那件坏事就是,母亲虽然同意了阿卡德庆典,但她不许我和你的烟花照耀在泰晤士河上。那个烟花由我亲自监督,耗费了三天时间,最后被她扔掉了。"
"真可惜。"她又幽幽的补了一句,用肩膀碰了碰面容呆滞的夏黎。
"你为什么会想做那个?"夏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俯瞰着人潮人海,时不时会有惊呼隐约冲到天上。
"因为不去做,可能会再也没机会做了吧。"涅伽尔坐在他身旁说,"你想想喔,你饿了十六年了,偶然听见别人夸赞了一款穿越几千上万年的美味蛋糕,你觉得你此生应该也要去吃一口,可是这个蛋糕虚无缥缈,你找了很多年都找不到。但就在那么一天呢,你迷迷糊糊觉得香气四溢,梦幻极了,你觉得你找到那块蛋糕了。那么现在该做什么?"
"吃下去!"她不等夏黎的回复,脸探上前紧紧望着他,"狠狠地吃进肚子里,吃干抹净,把奶油和馅全都吃进去,把最美味的地方最美好的地方全都给自己。"
"这样就算有一天那个蛋糕不属于自己了,它在被其他人享用的时候,所有的奶油都吃不到了哦。"涅伽尔眯了眯眼:"因为会嫉妒,会嫉妒的浑身颤抖,会哭,没有女人喜欢吃一个被人挖去奶油和馅的蛋糕。"
"我的运气很好,当我遇上那块蛋糕时,他还没被人动过。"她指指泰晤士河上的平台,说:"我太饿太贪婪了,我不想把蛋糕一步步品尝下去,我想一口气全部吞下去,存进心里面,一直甜一直甜一直甜。"
"那会噎死吧,再说蛋糕卡在心脏里会出人命的吧。"夏黎呆了好久,哈哈了两声,双手环保住膝盖。
"看烟花吧。"涅伽尔说,轻轻把头靠在夏黎肩膀上。
这时阿卡德庆典达到高潮,烟花在泰晤士河中心冲上云霄,颗颗带着星屑的流光,仿佛一道道逆射进入太空的流星。再也数不清河中央有多少花的**在萌芽,首先是把夜空照亮的,是太阳般的金色蔷薇,随后是遍布双眼,应接不暇的蔷薇,鸢尾,紫罗兰,像是火炬的香兰和郁金香。短短一瞬间,泰晤士河上空吊起了纵横上千米的大型花盘,上千枚烟花共同照亮了地球的一角。
"蠢货。"涅伽尔的侧脸在烟花下流淌着淡淡的光,金色长发稍稍埋住了娇小精致的脸庞,掩饰着眼角细细的泪痕。
夏黎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烟花,也没见过如此柔弱的眼泪,比得上他独自一人在凌晨三点抱着膝盖观看全家福的柔弱。
涅伽尔,你跨越时间的爱,我收到了呀。
九月二十六日晚,他俯下身,轻轻吻上了女孩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