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,泠崖无奈的叹了口气,终于松开了手,“进屋再说。”
跟随的侍从在两人进去之后将门带上,隔绝了院内无数双眺望的眼睛。
房门吱呀一声关上,苏引回头看了一眼,“好了坐下说罢。我说泠崖你够可以啊,去了那么长时间也不给我回个消息害的我那么担心,以后再出去不是特殊情况不能再这样了。”
先发制人罢,总比一会儿被一路踩倒的强。
“不会有下次了。”泠崖面无表情的开口。
苏引愕然,觉得很新奇,“泠崖你这是在违抗我么?”
一向对她唯命是从,这是怎么了?怎么出去一趟回来不一样了。
“是。”对上那双诧异的清眸,泠崖点头,“公子,我希望你明白我的任务是确保你的安全,我不会再让这次的事发生第二次。”
果然!苏引满脸黑线,“这次的事只是意……好吧,这是极有可能发生的,不过我不是没事儿么?泠崖你不能以偏概全埃一直都在说我的事,这个问题到此为止我们下次再商量,现在说说正事罢。我想你猜得到这次刺杀我的是什么人。”
泠崖闻言凝眉,眸中掠过一抹冷佞,“泠崖自然知道。梁州之行虽然凶险却没有白费,我们找到了李秉之藏匿的账本,这是很重要的证据,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?”难道出了什么意外?证据的确重要,但他们去梁州的任务还有救人,难道是……
“公子应该猜到了,是,出事了。为了避免打草惊蛇,我与方宁分头行事,她去救人我去找证据。李秉之早有预料便在书房与牢房设下了重重埋伏,我极力冲了出来但方宁却无力抗敌,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受了伤,两个人我只能带走一个。”
苏引了然,不知心中是什么样的感觉,怨怒懊恼愧疚……
“方宁呢?”
“应该被他们送到房间了。”泠崖道。
“应该?”苏引愕然的扬眉,看着那张紧绷的脸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人家怎么说也是姑娘家,而且还受了伤,你怎么能半截就将人扔了呢。”
泠崖没有说话,只是定定的看着苏引。
苏引被看的背脊发麻,不觉得抖了抖了肩膀,“你看我做什么?这些可不是我教你的。”
“没有人能与公子相比。”泠崖一字一顿的开口,眼眸沉静如水。
苏引:……
所以在听到她遇刺的消息之后就将人家方宁扔下了?在他心里她那么重要,她该欣慰么?可是感觉怎么就那么奇怪呢。明明承诺过会将她父亲救出来,可结果呢?总觉得欠了那丫头。
方宁的伤的确很重,一直都迷迷糊糊的,总是在喊她父亲。看着小丫头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,苏引心里着实不好受。就算是太傅府也不安全,为了以防万一便想让泠崖保护,可转念一想放弃了只好派了别人,在房间内外设下了重重保护。
换完了朝服苏引打开了房门,“帮我换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