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 卿晴目视而去。二人四目交接,趁着月朗星空,双喜椒房殿之香气,又是那样一场洞房花烛时刻,哪容得下清寡冷淡,情意绵绵正找不着出路,这下可对着了。美人如花在前,不过咫尺,伸手可及。
宇轩心神荡漾,鬼使神差地伸出一手将卿晴紧裹在膝上的蝼蚁握于掌中,手中清凉嫩滑的感觉着实让人欲罢不能。便由着一股魔鬼的劲头,说道:时候不早了,我们还是早些歇息罢。
卿晴见状,想起楚云的话,心中大呼不好,可又不知如何是好,只得不去看宇轩,把脸偏向一侧,说道:时候还早,我们说说话罢。
洞房花烛之夜,良辰美景之时,说说话又是何时说的?难道应该让家常闲话或是俗世论谈扰乱这一时一刻?不该,却是不该的。宇轩心中自明,卿晴口中的‘说说话’,不过是推托之词。不论又有谁会舍了这一世仅一次的好事。
宇轩听言,放开了卿晴的手,面露苦笑,道:娘子要说什么便说罢,夫君陪你!
听言,卿晴心中愧疚,看去笑道:夫君体贴。就刚才偏殿走水一事,我想起若干年前于丘陵,曾发生过一件骇人听闻的传说——
宇轩侧耳倾听,不时地点下头,微笑一下作为回应。卿晴则顺着自己的谎话往下说去,心中只是想着明日的太阳早些升起的好。
三更响过,卿晴口舌渐枯,不得言语。此时,忽外头想起急促声响,脚步声近,殿门外有阉人轻声喊话:皇上!皇上!皇上!
无人响应,便开始叩击红木殿门,口中不住喊道:皇上!皇上!
不得清净,宇轩起身走去,打开殿门。卿晴坐着,这才松了口气,见宇轩与阉人言语了几句后,出了殿门,外头想起宫人们吉祥纳福的话,直至宫门。而后便见一宫人进来回话说:娘娘,皇上说让娘娘先睡,不要等了。
话毕,宫人便躬身退下了。殿门关上。
卿晴脱下凤冠霞帔,步向喜床。鸳鸯喜被,盖于其身,空于一人。整整一夜,宇轩都未回鸾娇殿。
次日,后宫填充进了两位新人,自然是那两位大家闺秀,一清纯可人,一美丽诱人,皆是倾城之姿,美艳不可方物。日后宫中如何景象,不得想象。
只看鸾娇殿,大婚之日而后数日,宇轩下朝便往那里去,除去乾清殿批阅奏折之余,他时皆是在皇后宫中度过。另二位美人的殿门都未曾踏入过。一时,宫中之人皆道,皇后贤人、美貌,深得皇上喜爱,可谓专宠。可唯有一事不明,每至晚间,皇上便会回乾清殿,有老嬷嬷传言,皇后总称身子不适,将皇上打发走,不让近身。听过那话,各色宫人心中盘算,而闲言碎语也最易传出了。
柒宣自然明白一切,宫中的传言入了耳朵,好听的难听的都有。有了诋毁的话,好听的话也会变了味道。柒宣最是受不得,整日里见皇上不辞辛苦地来回乾清宫和鸾娇殿,只为陪小姐一时半刻。每每想此,心中免不得有些抱怨,也忍不住到卿晴跟前说道一番。卿晴明白,都一一笑着受教了。
柒宣见此,又没了主意,只好任此下去,闲时听了闲话,就仗着皇后的陪嫁丫头身份去教训那些宫人一番,好不风头!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