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卷还我河山第四十二章士气之战
由于心烦,很久没更了。不是因为别的事,刚刚离婚,终于结束了一段早就该结束的感情,幸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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纽璘那两万蒙骑想必便是蒙军此次南侵的重点,我与徐格对望了一眼,徐格点了点头,肯定了我心中的想法。
“蒙军这是想要故伎重施了。”徐格不由笑道:“当年铁木真在此攻城,与耶律留哥内外夹击之下才破得了此寨,却没想到数十年来,这些蒙古鞑子还是毫无长进,还想再来一回,如今老夫又岂能让其如愿。”
“故伎重施?”王坚不知纽璘那两万蒙军一事,听得一时摸不着头脑,只疑惑地望了望我,却也没有多问。朱五四却依旧还是那副严肃的模样,对徐格说的话好似根本就不放在心上,又或许,这些话根本就没能引起他的注意。
“如此,就请徐军师赶回燕京,领李程部的忠顺军进驻城中吧!”我也不多作解释,便对徐格说道。
“属下也正有此意。”徐格笑着对我拱了拱手。
李程部的一万忠顺军本是随着徐格外出协助义军的,他们随着徐格撤回后,此时正在燕京城外驻扎。燕京距居庸寨的马程不过半日余,便好似居庸寨的后盾一般,倘若燕京有一万忠顺军进驻,那么蒙军再想对居庸寨两面夹击,便得时刻担心着背后的一万忠顺军。
待徐格走后,我才得空放眼望向数里之外地蒙军营寨。只见一个接着一个雪白的蒙古包,布满在寨外的黄土之上。居庸寨可以说是寨内寨外的分隔之处,寨外与寨内的季节相差半月有余,有内外两重天之说。在这初春之际,寨内虽已是四处嫩绿,一副春意盈然的样子,而寨外却依旧是一片枯黄。蒙军往日成群的烈马迎着劲风长嘶地气势。如今也不见了踪影,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匹匹瘦弱地战马。
“今番想必是窝阔台沉不住气了。”见此我笑着摇了摇头。
闻言王坚也会意地点了点头。
蒙军出战的时节。一般会选在夏秋之季,那时水草富足,战马无论到哪都不缺草料。而如今正值初春,战马经过了一整个冬季草黄水少的季节,自是掉膘不少,其无论是速度还是耐力,都毫无疑问的会大打折扣。而且由于这个季节没有多少水草可以放牧。蒙军所带的战马也不能太多。以往蒙军一人配上三、五匹马,如今能配上一两匹便算不错了。王坚身为骑军统领,这个道理自然也是知道的。
没有马匹的优势,这对于一生征战在马背上地蒙古人还真是一个不小的损失。照此看来,这窝阔台想必是被我给打得急了。蒙古新败不久,他不待休生养息便又拉着大军前来攻宋,或许也可以说,他是将所有的筹码全都压在纽璘的那两万蒙军上了。
“属下却认为并非如此。”此时那一直不开口的朱五四却提出异议:“属下以为。蒙军此番必是作足了准备,有其一战而胜的理由。”
“哦,说来听听。”我惊异地望了望朱五四那依旧严肃的脸,暗道自己难道看错人了不成?
“属下以为。”朱五四不安地清了清嗓子,有些局促地说道:“属下以为蒙军之所以会在此无水草之季来犯,只怕是因为早便知道攻长城战马派不上用场。是以”
“有理。”闻言我不由对朱五四有些另眼相看了。
“而且。”得到了我的肯定,便更坚定了朱五四地信心,他继续沉声说道:“蒙军敢于在此无水草之季大军压境,其定是对能攻破长城大有信心,否则此战若败,不说死伤多少军士,便是战马也不知要饿死多少,以蒙人对战马的爱护,只怕他们若是没有七、八分胜算,决不会轻行此着。”
“不错。不错。”我点了点头。惊异地望了朱五四一眼,心道此人在不知纽璘一事的情况下。只据蒙军出兵便能猜到他们此行另有后着,却也着实不容易,看来人不可貌相还真是真理。
“此战我等要防的是南北两面。”我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二位统领可明白其中的道理?”
“哦。”闻言王坚立时便明白了过来,恍然道:“两面夹击,故技重施,难道蒙军在长城内还有伏兵不成?是了,纽璘那厮还未露面,无怪乎大人要将一万忠顺军进驻燕京而不是前来增援了。来了正好,有省得我等四处寻他不着。”
“此处粮草可富足?”我随口问道,粮草一向是行军作战最重要的问题,在这时代打过几战后,战前对粮草补给地关心已成了我的一种习惯。
“大人放心。”王坚笑道:“粮草足够全军食用一月有余,而且此寨与长城相连,蒙军想要断我粮路,只怕是难如登天了。”
“哦。”闻言我略一沉思,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,居庸寨左右都与长城相连,除非蒙军能攻下左右两段的长城,或是将整个长城团团围住,否则长城就可以自任何一处得到补给,区别只是多走些路少走些路而已。既然粮草是这样,那么兵员自然也是这样,如果居庸寨伤亡惨重,我自可以从长城的别处抽调人手。
这也正是长城的好处之一,与城池比起来,它几乎就可以说是无法围困的。对襄阳,蒙军可以将其围个几年,而对长城,他们却只有强攻一途。
“那么如今当务之急,我等便是要加强这南口的城防了。”我望了望脚下的地形,不由眉头微皱。相对于北门居庸关来说,这南口简直就可以用拙劣来形容。左右两边地山头上地敌楼全都有如两支手臂一般伸向北方,这样虽可以加强北方地防御,但南口却显得朝内突出,若蒙军自南面而来,南口便要面对三面的进攻。南易北难,这点倒是与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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