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倒在路旁的一根圆木。
一阵短暂地惊叹之声后。我的耳中便只剩下了呼呼的风声,我闭上双眼感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宁静,这世界所有的杀戮、血腥、背叛、欺骗还有痛苦,在这一刻全都离我而去。在一刻我仿佛看见了幸福,看见了和平。
哗随着雪板切雪之声,一阵剧烈的震荡几乎让我失去了平衡,我忙收摄住心神控制住滑雪板,往前一看,刚才脱离现实地短暂片刻,我已经成功地越过了人墙。
又滑行了一段距离。我才回过头来望了望身后的伏兵。他们并没有追来,也许他们知道无论如何也是赶不上我脚下滑雪板的速度的。又或许他们还勿自惊愣着。他们在这里埋伏了几日,受了那么多的苦,做了那么多的精心布置,安排了那么多人,却让我在几分钟之内便轻松地闯了过去,甚至连我的衣角都没有摸着。我一声轻笑向他们摆了摆手,便头也不回地朝成都飞驰而去。
“吴统领,这”沉默发好晌,伏兵中的一位军士才回过神来,他对着一名用白巾蒙面的军官说道:“如今,如今该如何是好?”
“速速撤回嘉定,速速撤回嘉定”那位军官望望身旁全都呆若木鸡军士,不得不加重口气重新下达了一次命令。
望了望身边逐渐回过神来的军士,那名军官缓缓扯下了蒙在脸上地白巾,脸上地痛苦之色展露无遗,他小声地望着我远去的方向,喃喃说道:“统制大人,走好”若是此情此景我能够看到地话,免不了要大吃一惊,他——便是吴欲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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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已是第四批了。”蜀道内,移剌蒲阿递上一杯刚煮沸的热水给汪世显,说道:“与前几批探子一样,一个都没有回来,也没有听到他们的响箭。”
“嗯。”汪世显接过水杯,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。
“需要再派上一批探子吗?”移剌蒲阿小心翼翼地问道,虽然汪世显比他小了近十岁,但移剌蒲阿对面前这位处处逢源的中年将军,还是打心眼里佩服。这种佩服与对完颜哈达的佩服是完全不同的。汪世显也会打仗,但更重要还是他那令人折服的交际能力,他可以说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军政奇人。而且无论在什么时侯,他都会给自己留下一条完美的后路。比如说最近,金国一亡,他便摇身一变,成了蒙古的征西大将军。
“不必了。”汪世显摇了摇头,浅喝了一口冒着热气的水,说道:“命令部队就地扎营。”
“扎营?”随着一声有若洪钟之声,一位留着满嘴胡子,披头散发的粗犷大汉走上前来叫道:“汪将军,蜀道狭小,在此扎营若是遭敌人夜袭,后果堪忧啊!”“敌人?何处有敌人?”闻言汪世显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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