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,蒙军向来以“杀人屠城,掠人财物,淫人妻女。”为人生最大乐事,此次当然也不会例外。
王坚闻言则露出愤恨之色,张嘴就要骂,但瞄了一眼面前的我,又生生将话吞了回去,却又憋得他满脸通红,胸膛起伏不已。
“王坚。”见此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,说道:“敌军的伤亡情况统计得如何了?”
“回统制。”王坚对我抱拳道:“崔立所领的降军共一千两百三十人,只有几百人受些轻伤。蒙军六百三十人,轻伤者不足两百人,其余都是有性命之忧的重伤。”
闻言我苦笑一声道:“蒙军伤亡如此之重,却不知是李伯渊他们对蒙人恨之入骨,还是蒙军的反抗太顽强了?”
“回统制大人。”王坚施礼道:“据属下所知,应是两者兼有。”
“哦,好。”我点了点头说道:“王统领,你召集全体军士,带上伤重的俘虏,让军士们轮流砍去他们的手脚和脑袋。你领上一百原新兵营的军士在旁监督,若有人不执行,便以临阵抗命之罪,立斩不赦。明日便从轻伤的俘虏开始,后天便将俘虏全部砍完。”
“郑统制,这”闻言张珏面露不忍之色。
“张统领。”我打断了张珏的话道:“张统领引幸存的百姓至校场,让他们诉说蒙军所犯下的罪行,若是张统领在听完这些诉说后还不忍心下手的话,再对我说也不迟。”
“是”二人轰然应声,转身便走
“等等。”我突然想起了一事,忙对二人交待道:“吴欲刚吴统领也要砍。”
一个时辰过后,离此不远的校场,便传来了一片惨叫声、嘶嚎声和歇斯底里的叫骂声。我知道这是骁骑军的军士们在开杀戒了,张珏也始终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劝阻,我想这应该是那些幸存百姓们说服了他。我也知道这样做十分残忍,但我又不得不这么做。虽然在取下汴京后,骁骑军的士气有了很大的提升,但他们大多都没有杀过人。很多人对第一次杀人都会有些不适的反应,比如恐惧、头晕、恶心、呕吐。我不希望骁骑军的军士们在战场上才有这些体验,更不希望他们在战场上手软得连弓都拉不动,那毫无疑问将会给他们带来毁灭性的打击。
“属下参见统制大人。”
一位军士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,我在椅子上坐正了身体,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什么事。”
“回统制大人,门外有一位女子求见,她说她叫燕儿。”
“燕儿!”我一声惊呼,腾地从椅子上跃起,然后呆愣一会儿后,便三步并做两步地走出房门,穿过院子。远远地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大门处。
“果然是燕儿,果然是她”
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让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脚步,便像一阵风一样冲到了大门。
“燕儿”
“相公”
我紧抓着燕儿还在不住颤抖的小手,兴奋地叫道:“燕儿,真的是你,真的是你,真是太好了”
“燕儿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,你怎么会在汴京?对了,你不是被人掳走了吗?他们没有为难你吧?”我一边携着燕儿走入屋里,一边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燕儿闻言噗哧的一声,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,道:“相公一口气便问了这许多问题,却叫燕儿如何回答。”
“也是。”闻言我不好意思地轻笑了几声,顺手接过燕儿替我斟的一杯酒道:“燕儿慢慢说,反正燕儿现在已站在我面前了,相公也就没什么好当心的了。”
“其实那几个掳走我的人,我一样都是原金国的奴隶,金国灭亡后,他们就结队逃出来了。来,相公,我们干一杯。”燕儿的眼神有些飘忽慌乱,但正处在狂喜中的我,哪还会注意到这些。
“哈哈”闻言我大笑道:“原来他们是燕儿的朋友,却让相公我担心了这许久,他们定是以为燕儿你被大宋禁押了吧。”
“对对相公,我我再敬你一杯。”
“唔,这这是什么酒。”我揉了揉越来越沉重的脑袋说道:“我怎么怎么”
“碰”我模模糊糊地听到一声重物撞到桌子的声音,后来我才知道那撞上桌子的正是我的脑袋,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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