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一早,太阳慢慢地透过了云霞,阳光从云缝里照射下来,洒下了一道道时明时暗的金光。
骁骑军军营,窿窿的鼓声将军士们从睡梦中拉了出来,有些人醒来后,睁开眼看了一下天色,偏头又睡;多数人醒后,都是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谁也不动。这些骁骑军军士已经好久没听过鼓声了,他们甚至用了好长的时间,才意识到这是在叫他们集合。有个脾气暴燥的,高声咒骂一声,随手就将床角的靴子甩了出去,然后一侧头,又睡着了。
鼓声乍止,擂鼓的家将捂着正在流血的鼻子,蹲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。在他身旁,一只特大号的,还在不停地向外散发出怪味的靴子,静静地躺在地上。
我看着地上的靴子和依旧空无一人的校场,不由得怒火中烧。我唤过几位家将,在他们耳边耳语了几句。那几位家将听完后个个面面相觑,良久,他们确认自己没有听错,再看看我那不容置疑的神色,他们才领命而去。
“子恒兄。”史开山强忍着笑对我说道:“子恒兄勿怪,这些军士已有几年没有训练过了,现在难免,呵呵”说到这里,他再也忍不住地笑出声来。
“无妨。”看着笑得弯下腰的史开山,我平静地说道:“我自有办法治住他们,朝阳兄就等着看吧。”
我的话音刚落,第一排的军舍后面就冒起了几处浓烟,不久便听到了烈烈的火声。
见此,史开山色变道:“子恒兄,这这有些过了吧。”
“朝阳兄。”我呵呵笑了几声道:“朝阳兄昨天不是也答应过,让我任意行事的吗?”
“可是子恒兄。”史开山脸色惨白地说道:“这如果闹也人命来,却也不好交待。”史开山这时已经深深后悔昨天说的大话。他本来以为我只不过是想过过带兵瘾,直到这时他才明白我是玩真的。
“呵呵,朝阳兄放心。”我浅笑几声道:“早晨露水多,木材潮湿,士兵们有足够的时间控制住火势的。”
“着火了”此时终于有人发现起火了,随着一声大喊,军舍便像炸开了锅一样乱了起来。军士们不及穿上衣袜,便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,原本空荡荡的军营,一下就变得拥挤不堪。有些机灵的,便直奔水井打水,随着哗哗的水声,士兵们很快就扑灭了还未烧旺的火头。只是第一排军舍的后面,已是乌黑的一片了。
“是谁放的火?”有几个军士发现了军舍后的柴堆,不禁怒吼道。
“是我!”我大叫道。
众军士刚想发作,却看见我身边两百多个全副武装的家将(这些家将是我暂时向史开山借用的),再见史开山也站在我身旁,立时便明白我不是个好惹的主,便都不吭声了。
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军士们,我满意地笑了笑,同时为了让尽可能多的人听到我的声音,便大声叫道:“同志们”
啊,不对,用错词了。
“弟兄们,我叫郑言,是你们新来的统领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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