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条街,灵衣园的楼阁灯火通明。
叩叩叩。
突然,四楼某间普通小房,被人急促的敲了几次门。
轧!
房里的一个丫鬟急忙打开,“来了来了。”
门外站着一位管事,刁难道:“阿环,我这才三天不打你,你就想变慢了,啊?”
阿环眼神有些恐惧,道:“对不起,管事大人,阿环知错了。”
管事冷冷的笑了笑,“罢了,你上去五楼,把靠街的那个小房收拾一下。”
阿环脸色一喜,“是,多谢管事大人,奴婢这就去。”话毕,赶紧关上房门上去。
那名管事看着她的背影,嗤笑几声。
“这么低贱的奴婢,竟也能爬上主子的床。”
阿环侥幸的拍拍胸口,为自己躲过一劫而感到庆幸。
她轻声小步的快速走上楼梯,想要快点收拾好房间回去休息。
未等她去到那个房间,便已经看到里面点燃了灯火,这她感觉到怪怪的。
但是,她仔细想了想,也许是别人想让她快点收拾,所以特意给点上。
阿环轻轻推开房门,映入眼眸的是一片敞净,根本就不脏。
突然,一只手从旁边抓住她,强行把她攥入房中,关上房门。
阿环看着这只手,惊恐的挣扎道:“放手,你是谁,你放开我。”
衣闽钟不管她的打闹,只管贪婪的看着眼前这个让人垂涎三尺的美物。
阿环抬头一看,震惊道:“少、少公子,你、你想要做什么?”
衣闽钟眼神火热的伸手摸了摸俏脸,“别怕,你看你这么嫩的皮肤,不给人好好疼惜一下,多浪费啊!”
阿环拼命的摇头道:“不行,你不能这么做,我不要,你放开我!”
衣闽钟戏谑道:“你这么抗拒干什么,我们最终不还是要回到床上,做你我该做的事。”
阿环吓的眼泪直流,哭道:“我求求你,不要,不要,不可以……”
衣闽钟怜惜的挑起阿环下颚,“太美了,你简直就是让我沉沦的美玉,我都快忍不住想要好好疼惜你了!”
阿环恐惧的闭上双眼,眼角的泪水默默流淌,心里在拼命的想办法,想要逃离这里。
衣闽钟得意道:“这才对嘛,乖乖的,我说不定纳你为妾,这辈子都让你衣食无忧。”说完,他抱起阿环,走向床榻。
阿环想来想去,脑海里满满的都是自己就要被人玷污了,这辈子都只能是别人胯下的玩物。
她的内心充满痛苦,以前当个丫鬟,天天被人打骂就算了,现在竟然还要成为别人随意玩弄的工具。
不,我不要,我就算是死,那也要清清白白的死!
啪!
阿环贞烈的睁开双眸,抬手刮了他一巴掌,挣扎的跑到窗边,猛地打开窗户,一只脚跨了出去,愤恨道:“我就算是死,也不会成为你的跨下玩物!”
衣闽钟懵圈的摸了摸左脸,一个掌印清晰的印在脸上。
顿时间,他的眼神冰冷,神情羞怒,狠戾道“死?一个小小的死,你以为你能吓唬得了谁,你不是想要跳下去吗?你有种就跳啊!就算你死了,我也一样要上你,照样跨在你的身上!”
阿环气愤的指着衣闽钟,那种恶意的羞辱让她直感无法呼吸,很快,她的双眼微微翻白,左手用力压住胸口,身体忍不住的向后一倒。
衣闽钟惊诧的喂了一声,旋即,他气愤的跺了跺脚,“草,谁给她的权利去死……”
随即,一声闷响传入他的耳朵。
片刻过后,他觉得自己还是去看一眼吧。
衣闽钟慢步走到窗边,向下看去,狠辣道:“死?我衣闽钟说过的话,从不食言!”
街中静静躺着一个女孩,她的身旁跪着一个少年。
……
半刻钟前,偌大的街道上,除了巡逻的守卫,也就只有姬仁还在闲逛。
说真的,他想来想去,这里也就灵衣园的阿环,可以和他稍微聊上那么几句。
而且,她又生活在这里,应该或多或少会知道很多事情。
姬仁又想着,你既然赠我一碗饭,那我又稍微知道一点你的情况,借此机会帮你一把吧。
我不管你这辈子是想做丫鬟也好,小姐也罢,反正,我都愿意给你一个选择,等你做出了你的选择,我来帮你实现……
权当还你那一碗饭,所产生的思亲之情。
这样一来二往的,谁也没有亏欠谁,他姬仁至少又能轻松了些。
只是没想到,真的想不到,他就这么街角一转,远远就看到有人躺在血泊之中。
而且,那个位置非常熟悉,姬仁打死也想不到,那个倒在血泊中的人就是阿环。
当即,他奋力的飞过去,想要快速救人时,结果还是晚了一步。
也许,是回光返照,让阿环感觉眼前一片明亮,她仅在一瞬间的时间,想明白了很多很多的事情,而后,她心中再无怨恨,微微一笑,走了。
姬仁眼睁睁的看着阿环躺在血泊,朝他微微一笑,好像她在告诉他,我要走了。
那明亮的眼眸,那美丽的笑容,刹那静止。
这一幕幕的血花,就像是无数把尖刀,用力的扎在他的心上。
并不断的搅动,穿插其中。
在他的心中,宛如千刀刮肉,万剑剔骨。
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艘小船,无力的被卷入旋涡。
噗!
姬仁双膝重重磕在地上,颤颤巍巍的抱起阿环,神情极度痛苦,眼眶的泪水流淌。
他如鲠在喉,紧紧的抱住她,多次张嘴也说不出话,万分痛苦的流泪。
他的内心在翻江倒海,他的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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