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?”
守卫队长说道:“此事若有不服,随我回去一查便知。”
姬仁想了想,此事蹊跷的很,听他的语气,似乎已经把我定罪了。
如果,真的是这样,那我可能就不得不离开这里了。
“亦可,我这人最喜欢看贼喊抓贼了。”
单于连脸色一冷,“你就等死吧!”
……
……
一行十三人,来到一处名为‘刑罚堂’,类似衙门的地方。
门外两侧一忠一武大字,门前悬挂‘南、宫’两字大红灯笼,大门之后是公堂,有大长红案、惊堂木、狗头铡等器物。
公堂之上坐着一名老者,案上的惊堂木、底下的狗头铡等乃是法器,内含一股凶威,想来是铡斩过不少人!
公堂两侧站着两排黑军守卫,他们脸上面具只露两点寒光。
守卫队长朝案上威严老者,抱拳道:“朱大人,犯人已带到。”话毕,转身离去。
案上老者是掌刑人,主审判罚刑。
他双目一瞪,无言自威,悠道:“案下可是犯人、姬仁啊。”
姬仁抱拳,恭敬道:“晚辈姬仁,见过朱大人。”
案上老者嗯一声,说道:“老夫朱明,今日来审此案,你可愿意相信我。”
姬仁回道:“自然相信,大人双眸炯炯有神,一看便知是火眼金睛。”
单于连在一旁听着直发笑,讽刺道:“可以嘛,这马屁拍的真是响亮!”
姬仁笑着看他,问道:“哦?那照你的意思是,大人年事已高,可能老糊涂了?”
单于连双眼一瞪,啐道:“我可没有这么说……”
朱明眼眸一寒,抬手顿拍惊堂木。
砰!
惊堂木的声音威正严明,顿时,公堂之下寂静无声。
“大胆单于连,公堂之上,竟敢辱骂老夫!”
单于连瞬间傻眼了,懵懵的解释道:“大人,我没有,我没有啊。
”
朱明冷哼一声,道:“此次,我且大人不记小人过,放你一马,下次还敢再犯,拖出去,鞭打二十!”
单于连迷糊的弯腰作揖,苦笑道:“谢大人。”
姬仁低着头,脸上笑容灿烂,小声道:“作死了吧。”
单于连脸色一怒,又不敢胡闹开口。
啪!
朱明轻拍惊堂木,“带死者上堂,是非曲直,一辩明了!”
锵!锵!
甲胄碰撞声连响,黑军守卫一共抬上六人,正是姬仁所打伤的伙计。
顿时间,单于连冷笑连连的盯紧他,道:“你今天必死无疑,插翅也难逃了。”
姬仁看着六人,眉头一皱,小声道:“他们虽有些重伤,但不至死。”
砰!
朱明重拍惊堂木,凝重道:“姬仁,单于连告你杀了这几名伙计,你可有疑议?”
姬仁摇摇头,揖道:“大人,我承认我是打伤了他们,但他们的伤势并足以致死。”
单于连用力擦了擦双眼,刻意弄红一点儿眼睛,弓腰作揖,疼哭道:“大人,你可要为我这些伙计做主啊,他们什么都没做,就糊里糊涂的被他给打杀了啊,您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花言巧语,不然,我这些伙计就死不瞑目了!”
姬仁看他哭的声情并茂,差点都相信这是自己做的了。
朱明身体微倾,问道:“姬仁,你可知罪?!”
姬仁微微一笑,揖道:“大人,此事过去许久,我想知道,这位丹丹阁的少阁主,为何不救治他们,偏要让他们这么憋屈的死去。”
单于连微微一怔,旋即激动的指着姬仁,愤怒道:“闭嘴,我不许你这么说,明明就是你下手太重,我连救他们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姬仁笑着两手一背,围着六具大体绕了一圈。
这个过程中,神识、感应一并用上,随之,他发现这几人死的很蹊跷,心脏紧缩,五脏六腑的气血凝滞。
朱明疑惑道:“姬仁,你可是发现了什么?”
单于连见姬仁气定神闲,心中突然紧张了起来。
他们中的毒没有症状,我不相信你能查到什么的!
姬仁笑道:“大人,他们是中毒而亡的。”
单于连心中一震,双眼瞪大,挥手喝道:“不可能,我亲自验过他们的尸体,根本就没有毒!”
姬仁笑了笑,问道:“是嘛,好端端的,为何丹丹阁的少阁主,要对这几具尸体验毒呢?”
单于连顿时语塞,窘迫道:“因为……因为……”
“因为,他们死的太过蹊跷,我这位好友,不得不替他们验验尸体。”
一名穿金戴银挂玉的纨绔子弟,从外面从容的走了进来。
衣闽钟作揖道:“晚辈衣闽钟,见过朱老。”
朱明见是熟人,点头道:“衣侄儿无须多礼,衣老头近来可好?”
衣闽钟回道:“爷爷近来还好,就是时常挂念着朱老,想和您再多下几盘棋。”
朱明开心道:“哎呀,这衣老头总是这样,想和我下棋就来找我嘛。”
衣闽钟笑道:“爷爷说您公务繁忙,哪敢胡乱叨扰。”
朱明笑着点头,“对了,你这次来此,可是为了什么?”
衣闽钟说道:“说来惭愧,我听闻好友被人欺负,故赶来看看。”
朱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意味难明看了姬仁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