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...你干什么?!”
“逸柯啊,照顾好弟弟。这张卡你拿着,里面有我和你妈妈所有的家当。爸爸先走了,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呀。”
“为什么?!”
“没人出来背锅的话整个公司将会全部垮台,我们一个也活不下来,你妈妈已经走了。我不想你们受到什么伤害,你们放心吧,他们是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刘逸柯死死的抱住男人不让他走,中年男人停在了原地。整个房间内充满了死寂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中年男人颤抖着双手使劲的掰开了刘逸柯的小手:“逸柯,照顾好弟弟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报警?!”
中年男人蹲了下来他拭去刘逸柯眼角的泪水:“有些事情你不懂,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们活命,我走了。”
“不要!”
.....
“你醒了?”
刘逸柯浑身是汗的盯着背对他的男人满脸警惕,随后他慌张的看了看自己空旷的床皱紧了眉头。
‘呼....’
男人缓缓吐出一口烟然后慢慢转过身站起来:“不用担心,你弟弟在那辆婴儿车里。”
“你是谁?”
刘逸柯并没有直接问他想干什么,不过对面的刀疤男人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似的:“不用担心,我没有恶意。硬要说的话就是脑子一热当了一回好人。
我没有报警,你的高烧退了,没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就带着那个婴儿走吧。”
他看着脸颊有一条极为恐怖的蜈蚣状伤疤的男人没有动,而刀疤男人也没有再说什么,他只是静静的抽着烟。
“多谢。”
不等刘逸柯抱起弟弟,门外突然传来了猛烈的敲门声。这让刀疤男人脸色大变:“快藏起来,别出声!”
刘逸柯没有问为什么,他果断的将弟弟抱在怀中然后躲进了床底下。
门被粗暴的推开了,一群人手持铁管走了进来。为首的是一个膘肥体壮,光头,带着金项链的胖子。
“解哥,什么事这么兴师动众啊?”刀疤男子勉强挤出一丝微笑,不过他眼眸中却藏匿着一份微弱的怒火。
“臻子,你最近干的不赖嘛。”
被称为臻子的刀疤男子没有任何反应:“不知道解哥指的是什么?”
胖子眯起了眼角:“你那个团队昨天被警察一锅端了,你知道这件事情么?”
“什么?!怎么可能呢?解哥你在开玩笑的吧?”臻子满脸的惊讶。
“少给我装蒜!你们团伙一共十八人,本来我也没想找你,大家井水不犯河水,你们乞讨,偷窃你们的,我们干我们的。
不过昨天我的弟弟去找你们的头被警察顺带给端了,警察还解放了几十个残疾小孩。整个团队就你没事,你解释解释?”
臻子露出怒色:“合着我没进去就当我是内鬼呗。这也太搞笑了吧,这几天我都没有参与他们的活动,也就是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哪里。你就这么确定我有问题?”
“内鬼?我可没有说你们团队里有内鬼啊。”胖子冷笑着,臻子心里咯噔一下,不过很快他又反映了过来:“如果不是这样那你又是什么意思
?
再说了我又不认识你弟弟,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被抓进去?你要怪罪我也得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吧?”
胖子的电话突兀的响了起来,他盯着臻子然后接通了电话,几秒钟后他面色舒缓的挂断了。
“原来是一个误会,那个人长的有点像我弟弟,再加上这几天都联系不上他我还以为他被抓进去了。
不过你这样和我说话不是很上道啊,再加上弟兄们来一趟也不容易,给点辛苦费吧,这样对你对我都好。”
臻子面不改色:“这几天我因为身体不舒服也没有参与他们的组织,所以身上也没多少钱,如果你看得上我臻子身上的千把块那尽管拿去。”
他从兜中掏出一叠陈旧的钱双手递了过去,不过胖子的脸色却阴沉了下来。
“既然如此那就算了,不过我手底下的人骨头有些痒,就委屈一下你了。”胖子挥了挥手:“别打断手脚,揍一顿就行了。”
拳脚相加的声音让床底的刘逸柯捂紧了弟弟的嘴,臻子并没有求饶,就这样被打了半个小时外面才传来一阵猛烈的关门声。
满脸吴清夹杂着血的臻子倚靠在墙上颤巍巍的掏出一根烟,不过他的手很抖,接连几次都没有点上。
从床底爬出来的刘逸柯有些发愣,他这是第一次看见人能被打的这么惨。
臻子看了刘逸柯几眼之后便闭上了眼睛,粗重的呼吸和火辣的疼痛让他没法开口。
“咳咳...”
刘逸柯将弟弟放在床上之后便将桌子上的红药水递了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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