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
程伟正在‘龙凤山稀有动植物培育基地’给狰拔萃、狰教主做思想工作时,后院起火,杨素芬气势汹汹的打来电话,必须与狼心狗肺者断交。
余盛世迈出坚实一步,以净身出户为条件,想要展翅高飞。
孙小娟差点在赐福楼哭晕过去,举家出京只为一家人团团圆圆,却落得个劳燕分飞,谁不心痛?
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
方静兰、李冬冬看程伟的眼神很是不善,仿佛一夫多妻似的滥情才是万恶之源。
程伟还没来得及规劝余盛世,陈环宇就从二楼滚了下来,左脸乌青,满嘴血污,含糊不清道:“我没事……不小心踩空了。”
张烨烨拍着小胸脯追下楼,一脸后怕道:“我娘刚才好凶。”
好在赐福楼孩子多,医生护士都不缺,清理完毕还再三嘱咐陈环宇去医院拍个CT。
绝仙剑也很委屈,陈环宇一天来三次,雷打不动,偏偏每次来,只问一句话就走,要么是“吃了吗”,要么是“冷不冷”,还有一次竟然问“睡了没”。
绝仙剑心里很气,但又逮不住发作的机会。
陈环宇就这样不间断的折腾了五十天,王小娟来找杨素芬诉苦时,他又到了。
绝仙剑没给他开口的机会,一掌耳光,一拳鼻响,欲盖弥彰的附上一句:“男人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程伟一边给余盛世发消息,一边开导绝仙剑,“你想找个什么样的?不能是女的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是女的?”绝仙剑苦大仇深道,“我有今天是谁造成的?”
“是烨烨,让他过来道歉?”程伟笑道,“磕头也可以。”
绝仙剑差点噎着。
“你是女儿身、男儿心,陈环宇刚好相反,难道不是绝配?”程伟又道。
“大人在娘娘腔身上看见了什么?”绝仙剑一脸狐疑。
“看见什么不重要,我没有牵红线的意思,给他一个机会,哪怕没有结果。”程伟轻声道,“也给自己一个机会,既已化形,就活出个人样。”
“我有点想吐!”绝仙剑扭扭捏捏地道,“那个娘娘腔可以呆十分钟再走,我尽可能的少动手。”
陈环宇欢天喜地的离去,青肿的脸颊多了几许雀跃,显得有些狰狞。
烦恼终于少了一桩,至于绝仙剑痛殴幸灾乐祸的诛、陷、戮、小、四个熊孩子根本不是事。
当着杨素芬和王小娟的面,程伟在电话里花了三分钟时间痛斥余盛世忘我工作、不顾妻儿,并宣布赐福楼、镇宅楼、时光小筑严禁其出入。
继陈环宇之后,王小娟满意而归。
程伟不管不顾的又给余盛世发
去一通消息,每周公粮必须交三次,不够不准出去浪,若有违反,太监伺候。
有人欢喜有人愁。
这一天的暮色之中,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在时光小筑外徘徊,看着匾额皱眉不已。
上书“精仿古玩”,左书“全是赝品”,右书“以假乱真”。
嚣张跋扈!明抢实骗!
门很大,但气量很小,经过半年酝酿,又多来一道玻璃门,贴有条幅三张。
“文化无价”。
“传承瑰宝”。
“入门见师,束脩千元”。
说白了就是要钱,还是一千。
中年男子有点牙疼,束脩肯定没发票,就算有,也没脸报销。
迟疑之间,嬴荡、孟山思推开玻璃门,同两男一女互相鞠躬告别,一直谦让到路边上车。
中年男子若有所思,看架势像是东瀛友人,这么大一张网,不知会牵出多少黑幕。
小车渐行渐远。
孟山思边走边问:“大王不去赐福楼吃饭?”
“不去。”嬴荡拿出手机翻看,“相柳娘娘最近脾气不太好,老想找我麻烦,她那些后人真惨啊,哭着喊着要回兰州。”
“有点太不知足了。”孟山思拉开门,瞥了中年男子一眼,“这位先生进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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